結果,只看到蹲在地上躺在地上打滾的二十來個人,抱著胳膊,撕心裂肺地喊叫著。
而新公安申寧,一身正氣,理了理自己亂了一點的衣領。
她拍拍袖子上沾到的血,拍不掉,嫌棄地皺起了眉。
但她不忘跟其他人交代,想想彙報的章程,認真道:“涉事二十七人,四人重傷,還沒死,二十人輕傷。”
對上大家呆滯的視線,申寧抿抿嘴唇,又補了一句。
“不過我把所有人的胳膊都給扭脫臼了,應該也是輕傷吧?”
其他公安:“……”
這一場惡劣的大型持刀混戰被申寧被迫結束,大家提心吊膽帶著家夥什來,結果,只看到了末尾。
他們板著臉把地上的人架起來,那些人瑟縮著,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申寧剛走過來,便聽見一個男青年的哭聲,“你別過來!”
他臉上都是血,分明更嚇人,可看她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一樣。
公安沉默地望向申寧,在他們來之前,她到底做了些什麼?
能把這些無法無天的混亂者們嚇成這樣。
申寧無辜道:“我就給他們脫了個臼,別的什麼也沒幹。”
只是這幫人耽誤她下班吃飯,她很生氣,稍微多讓他們多吃了一點苦頭而已。
脫臼是沒錯,可感受到的疼痛卻是硬生生把骨頭折斷的痛。
聚眾鬧事的都被送走,該去拘留的拘留,該送醫院的送醫院。
而申寧被其他沒事的公安團團圍住,大家十分不敢置信,七嘴八舌地問著她。
“你是怎麼把這些人都解決的啊?”
“他們還有好幾把刀呢!你沒受傷?”
“我看他們怕你怕得像貓見了耗子,你可真厲害!”
這是大家第一次見申寧出手,沒看到打架的過程,這更增加了他們的震驚。
申寧輕描淡寫道:“就是抓住他們的手,胳膊扭脫臼,再把刀踢走就好啦!”
語氣輕松的彷彿不是和刀搏鬥,而是玩過家家遊戲。
公安們面面相覷,覺得申寧這話不是真的。
要是這麼簡單。他們還能有那麼多抓鬧事者時負傷的同事?
可是不這麼幹的話,她似乎也沒什麼辦法把這些人解決。
大家陷入了糾結之中,趁著大家走神,申寧忙不疊溜走了。
今天謝溫時會做紅燒肉!回家吃飯咯!
回到家時,紅燒肉還沒燉好,謝溫時出了廚房迎接申寧。
一抬眼,就看到了她袖口和衣領上的暗紅色血漬,在她綠色的制服上衣上格外顯眼。
他皺緊了眉,快步走過來,“受傷了?”
申寧搖頭,把弄髒的衣服脫下來,“不是我的血,是平安路有人鬧事打群架,我沾上了他們的血。”
她咂咂嘴,十分不理解,“好多把刀,不知道幹嘛要打架。”
動物們為了生存打架,為什麼人類有吃有喝,還要拿命和別人打架呢?
申寧搖搖頭,想不明白。
她聞到了空氣裡的濃烈肉香,嚥了咽口水,立刻把這事拋在了腦後。
“我好餓,中午才吃了兩個餅子一份菜,都沒飽。”
申寧中午是在公安局的食堂吃飯,吃不飽,謝溫時便每天給她帶一包肉幹加餐。
謝溫時接過她的衣服,“再等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