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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手術時,卡卡西的冷靜程度只有“3”,那麼在看到鼬子從手術室裡被轉移到加護病房時,他的冷靜程度至少有“6”了。
隔著玻璃,望著病床上帶著呼吸機的鼬子,旗木卡卡西維持著面上的平靜。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要悲傷,而是抓住鼬子的肩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就算她再用那種看似溫柔實則疏離的笑容敷衍自己都可以。
可是……在看到她躺在病床上無知無覺的那一個瞬間,他甚至想要扭開頭,就當那副場景全然不存在。
‘這可真不像樣啊……卡卡西……’他心底想著,又強迫自己扭頭去看,可很快又會將頭扭開,腦袋裡思索著一些漫無邊際的事,一邊扯開自己的注意力,一邊又開始自責。
“哎……旗木上忍……”
“嗯,嗯?”他看似從容地轉過身,卻想了幾秒才想起面前忍者的名字,“……啊,是達魯伊。”
“嗯。”頭發亂蓬蓬的忍者似乎看出了什麼,面露煩惱,最終卻道,“抱歉,奇拉比大人和柚木門都很受尊敬,他們失蹤了,大家都不是很好受。”
“啊……我能理解。”卡卡西反射性地笑了一下,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嘴角幾乎僵得動不了。
好在達魯伊並未在意,他看了眼周圍,攤開了手,一個金色的吊墜盒出現在他的掌心。
“宇智波上忍的其他東西都被扣留了,但是……我想這個,應該是她的私人物品。那個伊太刀說他是叛忍,所以我想……這個東西應該交給你比較好。”
其實未及他說話,卡卡西的目光已經被那個吊墜盒所吸引。
那橢圓的形狀,和被摩挲得發亮的外殼,正是鼬子隨身帶著的那個。
現在看到它,再想到身後無知無覺的鼬子,有一瞬間,他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裡正爆發著一場風雨,可是又被強自壓了下去。
“啊……當然……我會交給她……或者她的家人。”他說著,將那個吊墜盒接到了手中,隔著忍者手套,卻依舊感覺那本應沒有多少稜角的吊墜盒刺得他手心生疼。
“還有一件事,”達魯伊將腳換了個重心,才說,“你可能不知道,原本土影要在半個月後召開五影大會,之前木葉提及的事,也是因為這個才拖延下來。因為奇拉比大人和柚木門上忍的事,雷影大人提議在十天後舉辦。在此期間,雷影大人希望能夠得知三代的態度,畢竟……宇智波上忍出現在現場。雖然她的狀況很差,甚至很有可能死亡,但是……”
卡卡西垂目聽著,身為一個經驗豐富的上忍,他很快明白了對方的暗示。
現在回到木葉,將情況告知三代,然後趕在其他事情發生之前,給雷影一個交代。
但是鼬子……鼬子……
卡卡西甚至感覺自己的手顫抖了一下,隨即掩飾一般地將手插入了兜中。
“你放心,木葉的綱手大人救過雲隱村的忍者,所以我們也會盡全力維持住宇智波上忍的生命,她現在也不適宜移動,對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話,可以讓那位宇智波叛忍前來看護。我想,將宇智波上忍送來的他,也不希望她……”
達魯伊沒有將話說完,在看到卡卡西緩慢地點了一下頭之後,就告別離開了。
像是木偶一樣,卡卡西轉回了身。
他依舊能夠感受到其他雲隱忍者的存在,或許是因為他們看到了自己的反應,所以才會派達魯伊前來建議。
該說是建議嗎?這……其實更像是提醒和勸說吧。
身為上忍,曾經的暗部隊長,卡卡西分明應該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這一點,卻也越發覺得可憎。
‘還是想想別的吧……’發現自己又有些無法理智思考,他努力將注意力移開,手中吊墜盒的存在感卻越發分明起來。
目光落在鼬子的臉上,卡卡西沉默著。
吊墜盒裡,或者說她所思念的究竟是誰呢?
‘可千萬不要是止水啊……’他想,‘如果是其他還活著的人的話,那麼……你想必更能堅持下去吧……’
僅僅這樣想著,他的眼睛就再次感覺到一股酸脹的疼痛,想要挪開目光,可這次卻越發艱難了。
“旗木……上忍。”
身後聲音傳來,卡卡西動作一頓,幾乎有些怨憎雲隱忍者的工作效率,轉過身,那個叫做伊太刀的忍者正平靜望著他,而後目光又落在了病床上的鼬子身上。
這個時候,他的眼底有一絲擔憂。
無人能否認眼前忍者和鼬子的關系,即便不談相似的面容,那幾乎如出一轍的氣質,也讓人覺得眼前忍者比起佐助,更像是鼬子的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