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喬熹,你知道麼,你現在的樣子同你的祖父簡直是一模一樣。蔣太醫他應該很疼你吧?”
太後避重就輕,並沒有接喬熹的話,而是自顧自得說了起來。
她的話的確讓喬熹回想起了小時候。相對於姐姐,祖父的確陪伴自己的時間更多一些。但這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年齡小?喬熹並不確定。
“祖父他對所有人都很好。”
這是實話,因為喬老爺子精通醫術,因此街坊鄰居只要有什麼頭疼腦熱跌打損傷都會過來找他,而喬老爺子也從來分文不收。
“可是他卻想殺死我。你知道我有多信任他?我甚至把所有的秘密對他開誠布公,他卻背叛了我。”
“那是因為他不希望看到更多無辜的孩子白白死掉。”
喬熹忍不住為祖父辯駁。
“那些孩子與他非親非故,怎麼同我相比?”
喬熹聞言,知道根本無法與她說通,便幹脆閉上了嘴。
“說起來……也是有趣。當年他全家入獄等候發落,卻不想被人安排從獄中逃出生天。得了你們兩個孫女,他也算是賺了。惠王以為此事做得天衣無縫,卻唯獨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當年有能力救出你們全家的人本就不多,除了當今聖上,另外一個便是他了。只不過,聖上可沒有他那份善心。”
“這麼說,當年救下我祖父的人正是惠王殿下?”
喬熹忍不住驚訝道。
“是不是覺得人生處處是巧合?那人當年救了蔣正海,你才有機會來到這世上。而你卻又在機緣巧合下救了他。”
看來太後已經知道灃州之行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了。
“說到惠王……他也是個可憐之人。先帝明明最屬意他作為自己的接班人,卻不想被當今聖上逼改詔書,立了自己為皇帝,並對手足步步緊逼。惠王與成煬帝最大的區別……就是心胸。所以,哀家問你,這樣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皇帝,有什麼資格繼續坐在那個位置上?”
太後說到此處,忍不住站起身來。
“那一年,哀家的女兒才剛剛滿十四,花一般的年紀,便被先帝狠心送去北齊和親。這朵花還沒來得及綻放,便凋零了。也正是有了這層關系,哀家與大齊皇室有了暗中的來往。我助他們的商人在大雍肆意斂財,相應的,他們將大齊最頂尖的殺手組織送給我,聽我差遣。我要將皇位從這些迂腐之人手裡奪回來,若當年,我有足夠的權力,便不會讓我的女兒吃這麼多的苦。”
盡管聽著對方的娓娓道來,能夠感受到太後得哀傷,但喬熹並不認為這是可以支撐她想自己稱帝的理由,更遑論從當今聖上手中奪權,除非她採用更為激進的方式——逼宮。
“哀家從你的臉上好像看到了一些懷疑……不過不要緊,你的懷疑是對的。哀家還沒有那麼傻,與其自己稱帝,倒不如擇一枚棋子來得省事。”
喬熹聽出了對方的話外音,她在培養一個正統的接班人繼承成煬帝的皇位,而後她再垂簾聽政,把整個大雍牢牢得握在手裡。只不過這枚棋子會是誰呢?
思及此,喬熹大概已經猜到了這枚棋子的身份,而太後也在接下來的話裡印證了她的猜想。
“我可以直言不諱得告訴你,那人正是四皇子梁景程,哀家的程兒。”
“怪不得他會追殺我跟章顯……”
喬熹低聲道。
這樣一想,梁景程的確是這枚棋子的最好人選。他沒有母族的支援,且自小體弱多病。這樣一個皇子,更容易被人控制。
“不,只是章顯。我對他的命令一直是保全你,畢竟,你的命是你祖父用全家人的死換回來的。”
“你什麼意思?”
喬熹目光如炬得盯著對方。
“憑你對赤羽衛的瞭解,他們會讓三個小孩子輕易從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他們那是故意的,因為當年找到你祖父後,他苦苦哀求,希望我能放過你們,畢竟孩子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