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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些話的不是琴酒,或者說,至少不是身份是“琴酒”的人,而是一個名字很長的臥底。
阿納託利坦誠而又帶著些許笑意看著眼前的人,隨意的態度看上去完全沒有生氣:“但很不巧的是,很多人都會不記得這點,連帶著把那個國家也忘了。”
“不會。”
“嗯?”
“至少,我們不會。”
將電腦放在旁邊,林冬陽走到灶臺邊,在對方的示意下隨手給自己擰了瓶礦泉水:“我更不會。”
“我以為她已經消失在你們的教科書上了。”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出現,那就是最大的反派。”
“最大的反派在近百年裡輪流有人當,但是你有一點說得對,在某些蠢貨眼裡,柏林上空飄揚的是星條旗。”
聽到這件事情銀發男人的表情嘲諷,手指輕輕敲著桌子笑得冷漠:“沒有歷史的人也只能創造歷史,無法想象現實發生的事情就說是編造。”
“不愧是清教徒和通緝犯建立的國家,是吧?”
坐回到桌子對面,林冬陽捏著水瓶,對上那雙碧綠的眼睛卻不知道為什麼有些侷促。她稍稍往旁邊看了過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了對方的判斷:“你現在處於斷線狀態。”
“是的。”
“之前你傳回去的那些情報是什麼,我開始好奇了。”
“你不準備也給伏特加一份麼?”
伏特加?
“他年齡比你大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林冬陽聽到這方面的資訊總覺得好像哪裡有點怪。偏偏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還繼續說了下去,頗有些評頭論足的模樣:“但是比你稚嫩,比你不會隱藏。”
“可是他知道你的身份。”
“那當然是我漏給他的,就在最近。”
就在最近?最近是什麼時候?
看到林冬陽彷彿是做出來的好奇試探表情,阿納託利學著她的樣子挪開視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就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我倒是覺得,伏特加他來這裡的目的和我一開始認為的不一樣。”
看出他的不自在,林冬陽反而樂得笑出聲:“他這種人確實不太適合臥底,因為他本意就不是來臥底的。”
伏特加,是來找琴酒的。
看到阿納託利彷彿一瞬間凝固的模樣林冬陽稍稍頓了頓,隨即試探著開口:“你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