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聊著有點渴了的林冬陽差點把一口水噴出來,十六歲,雪莉,那個組織的天才?
“藥學化學雙博士學位,代號雪莉,貝爾摩德非常討厭她。”
“你不去接讓我來接?要知道我和貝爾摩德的關系——”
“你和基安蒂都能處得很好。”
哦,也是。基安蒂討厭貝爾摩德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然後在下一秒就轉頭喊仇人的好友叫“姐妹”,確實能夠讓酒廠的人想了很多不能過審的內容。
“現在又是你,真是魅力十足。”
也懶得去想琴酒是在調侃還是不滿,林冬陽只覺得這事兒就離譜:“在酒廠當個正常人我容易麼?還有,什麼叫又是我?”
“不說這些,雪莉對組織成員感官敏感,你剛好可以過去,讓這個小雷達檢測下。”
“琴酒,你對她做過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是會對你動手的。”
“也不過是……”
思考了一會兒,琴酒瞥了眼桌上的零食,確認一圈後還是沒有做出任何選擇:“她寫不出論文選題的時候我用木倉抵著她腦袋,死線前盯著她讓她交實驗報告,順帶著再在她快要餓死的時候做了幾道英國菜。”
“……”
她沒殺了你,足以證明是個溫柔得如同天使一樣的好孩子。憑心而論,寫不出藥學化學論文還要被抵著腦袋,林冬陽覺得自己當場就能給琴酒表現個魚死網破。
還英國菜,除了炸魚薯條這種東西,還有人能吃的玩意兒麼!!
“所以,我要去接雪莉到哪裡?地址給我?”
“組織都安排好了,就在這裡。”
接過琴酒遞過來的紙條,林冬陽看著上面的字跡下意識地用手捏緊它,確認應該是屬於琴酒的筆跡後點了頭:“我知道了。”
“所以。”
所以?
感覺到手臂突然被抓住,整個人被拉著倒向前方時林冬陽瞳孔緊縮,下意識地用著訓練過的一點防身術想要動手。奈何握住自己胳膊的力道實在是有點太大,自己幾乎根本無法掙紮就被徹底按在了沙發上。
“有些事情還是要別人來幫忙,自己拉開衣服露出脖子還是我來。”
“等等,我有豐富的製造痕跡經驗。”
感覺到琴酒稍稍松開了自己手的那刻林冬陽迅速在自己的鎖骨上一掐,狠狠扭了扭上面的面板再松開,對著挑眉的銀發男人表情彷彿下一刻就要犧牲般壯烈:“如何,是不是很像?”
“你哪裡學的?”
“我,就,就這麼學的。哦,我韌帶也很好,鼻子能夠到大腿,腿上的我也可以做!”
她哪裡學的?她那當然是初中的時候青春期懵懂,聽幾個同學說“吸溜吸溜兩下自己的虎口就能製造吻.痕”,然後自己吸溜吸溜手背發現哇真的好像哦——
業務,就從用手吸溜虎口,延伸到了掐掐樂,全班同學都玩得很快樂。
“你這種沒法留存太久。”
感覺到琴酒略顯低溫的指尖劃過自己剛才掐紅的地方,林冬陽瞬間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隨即聽到了像是在輕笑的聲音。
“放心,不會因為這個讓你去死。”
脖頸上傳來一陣彷彿是被咬住的刺痛感,等感覺到面板上傳來的那種帶著些許濕潤的感覺,讓林冬陽差點當場宕機。被按著的手下意識想要往前卻又被死死按著,甚至連動都沒法動彈一下。
他銀色的長發垂落到自己另外一側的脖子上,帶來了輕微的麻癢,也讓她整個人愈發敏銳。唇瓣的柔軟與牙齒的堅硬讓人難以掙脫,鎖骨間的刺痛感越來越重,卻又好像多了那一點難以查覺的剋制。
很難得,這樣的感覺並不會讓人覺得侮辱,就像是一次“彼此幫助”,再加上琴酒毫無情感,更像是在斟酌哪裡下嘴更真實的樣子讓林冬陽猛的抬手捂住了脖子。
“我說過,你這裡一個人是沒法做到的。這樣的痕跡必須要讓我來留下,否則你就等著被貝爾摩德扔進垃圾桶。”
林冬陽皺緊眉頭,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看到琴酒重新抬起頭,順帶著往剛才自己掐紅的地方按了過去。
他的指尖不像剛才那麼冰冷,或許是因為之前按住了自己,林冬陽能夠感覺到琴酒的手比剛才溫暖了許多。
也讓她更容易察覺到這雙手上的老繭,以及更多的傷痕。
“這樣就比較真實了,林冬陽。”
感謝凡爾賽的長評,加更來了【狗頭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