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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是個很敏銳、很狡猾、但偶爾卻很會感情用事的人。她並不在乎人性,但是會去選擇做自己覺得有意思的事情,並且在這個時候她反而不會去在意對方的身份,而是在意對方這個人。
所以一件要讓她起興趣、但沒有那麼大興趣、又能找到情報的事情很重要,林冬陽自然也知道要怎麼選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的同時,自己也能有退路。
再說自己之前就已經鋪墊過,順手還留了個小小的口子,那麼現在把這個口子補上可以說是完美。
對著似乎在打量著什麼的大美女笑了笑,冬陽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表現得太明顯,也不能太著急:“我只是好奇。”
“好奇總是關系進展的第一步。”
貝爾摩德輕輕笑了一聲,表情裡更多了點意味深長:“只不過這麼點時間就讓你動心,琴酒他到底做了什麼?”
“我說了沒有。”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極力掙紮反而會讓對方得到想要的資訊這點林冬陽再瞭解不過,她稍稍停頓了一會兒,隨即慢慢開口:“我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沒有那麼的……”
然後留點餘地,加強印象,沒說完的話讓貝爾摩德自己去補充邏輯。
又有誰會覺得那個不會說話、格子衫黑框鏡、紮著低馬尾的技術人員是在故意設下陷阱呢?
她可真是愛死技術人員給人帶來的刻板印象了。
支支吾吾得求貝爾摩德放過,對方也確實輕笑著岔開話題:“既然你都來問我了,說明他要你做的任務做完了?”
“一半吧,排查有點累。”
“真的抓到了?”
“不,我是說,他給我的資料我排查了一半,還有一半。”
黑眼圈與社畜的怨念總是格外真實,只可惜引起不了貝爾摩德的共鳴。簡簡單單聽到一句“加油,少喝點當心醉”以後冬陽看著手裡的果啤,慢吞吞地又喝了一口。
好了,接下來保管三天內,自己因為工作都能暗戀琴酒的抖形象就能傳遍整個酒廠。
傳言八卦都挺好用的,就是比較廢人。
貝爾摩德已經離開,整個酒吧裡的人也基本都是酒廠的自己人,她倒是不用害怕酒杯裡面下藥什麼的,索性一口把手裡的果啤全部喝完。
不去天臺吹風了,吹了也沒意思。
她給酒廠“酒量不好”的印象連貝爾摩德都知道,等會還得表現出像是醉了的樣子,以防萬一。
因為喝酒上臉,很快冬陽的臉上多了層紅暈,走路也明顯腳步虛浮。周圍沒人敢上前,就算知道她手無縛雞之力,也沒有人真的敢去和一個有代號的幹部說“我送您回家”。
“你在做什麼?”
“嗯?”
帶著點醉意抬起頭看到坐著電梯上來的琴酒,再瞄到跟在他身邊的伏特加,冬陽似乎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回應也慢了半拍:“我,我在放鬆?”
“讓你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那麼多,就這麼點時間做不完的啦。”
酒精讓人的聲音也變得有些綿軟起來,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是撒嬌的態度讓伏特加倒吸一口冷氣。
好啊,平常看不太出來,原來冬陽你是想要誘惑大哥?
“那就去繼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