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載著她去分部,然後,做什麼?
想要去那個自己大機率沒去過的地方,但是去的話,和自己一貫的人設太相悖。
崩人設對自己太不利,還是算了吧。
“不該看的別看。”
聽到的聲音裡多了點厭煩,冬陽下意識地看向旁邊,嗅到煙草味道時卻發現琴酒似乎並沒有要吸煙的意思。
“老老實實幹你的活。”
“嗯。”
被否決了的時候冬陽微微皺眉,雖然很細小,但她確實從琴酒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違和感。是因為印象的關系麼?在她印象裡琴酒就是個“組織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的世界級大卷王,怎麼輪到她就有種……莫名其妙被照顧了的感覺?
“看我做什麼?還不下車?”
“你對每個人都這樣麼?”
程式設計師小姐輕輕推了推臉上的眼鏡,手裡還拿著唯一一雙新買的低跟皮鞋:“這算是在照顧‘新人’?”
“要不是你的技術還算過關,我才懶得來找你這種要求又多又天真到不像是個幹部的家夥。”
冷漠地看向後視鏡,琴酒伸手按開車鎖示意:“做好你的任務,你也不是沒有什麼代替品,別想著做些讓我忍不住崩了你的舉動。”
既然現在的他們是在做掃除工作,那就要掃除得徹底,不留任何隱患。
“……”
沉默地下了車,走入公寓樓後林冬陽按照往常的習慣把東西都收拾好,隨即走入衛生間擰開花灑,讓熱水直接淋著頭頂而下時閉上了眼睛。
首先排除琴酒看上自己。
在心裡默默地將這個最不可能的選項扔到旁邊,學習福爾摩斯開始推理的林冬陽還是覺得很奇怪。畢竟不管怎麼說,琴酒都是真的為了組織盡心盡力,這種人要是臥底,那對酒廠來說可真是老天閉了眼了。
但是——
身為臥底、並且成功抓出一連串自以為沒被發現的臥底威士忌們,林冬陽覺得有時候她還是需要遵循一下那種特殊的直覺。
那麼首先她需要排除掉最不可能的可能性,然後再根據自己得到的情報搜尋那個最關鍵的東西。
在一個休息日來到酒廠酒吧,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冬陽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心情後對著貝爾摩德舉起了手裡的酒杯。
“貝爾摩德,琴酒他對他的組員,一般都是什麼態度?”
態度?
聽到她的這個問題再看她似乎有些微紅的臉,金發美女挑了挑眉,撐著下巴表情裡多了點調侃的曖昧。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問我,琴酒他有沒有戀人。”
沒有等到冬陽的回應,貝爾摩德晃了晃杯子裡的葡萄酒,隨意又換了一杯ojito。
“只不過很可惜,我也還沒拿下他。”
貝爾摩德都沒有成功,嘖,琴酒是臥底的可能性反而低了,真是失策。
“那麼接下來。”
看到努力化妝、又好像帶了美瞳,整個人流露出幾分不知所措、又懵懂到像是剛經歷初戀的程式設計師小姐,貝爾摩德撐著下巴表情無比愉快:“我可以給你提供任何幫助,你有什麼計劃麼,親愛的冬陽小姐?”
林冬陽要開始演了,自編自導自演,並且帶歪整個酒廠【深沉
順帶說明一下,冬陽不會搞美色利誘,不會用金錢賄賂,不會暗殺,不會搞內部審查——飛飛的要求她一直都牢記在心【演個戲帶歪一下別人的腦迴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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