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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但是,”系統興奮了一會兒,突然停住,“要實現這件事的話,你會挺忙的吧?”
畢竟想也知道曾經服用過銀色子彈的都是大人物,宿主這是終於要停止躺平努力幹活了嗎!
琴酒不置可否:“你先把名單給我。”
“好的。”這對系統來說當然不成問題,搞出這事的是世界意識,而它是與世界意識合作的,不僅能列出名單,連對方的生平和現狀都寫得清清楚楚。
“銀色子彈”這個藥物要被拿來與人交易,它的使用方法當然不可能是像琴酒對工藤新一那樣簡單粗暴,和貝爾摩德所使用的“實驗版”不同,銀色子彈完成版被設定成了與aptx4869更為接近的藥效,也就是說,它不是將人的生理年齡凝固在當前的時期,而是使人變回多年以前的身體狀況——考慮到有資格服用這玩意的大多是位高權重的老人,它的這一效用可以說是非常對症。
而對於這樣的老人來說,回到年輕時代固然是夢寐以求的,但要讓他們因此而放棄常年擁有的權力?那更是痴人說夢。
更別提組織也需要這些人的權力來幫助組織發展。
所以為了延續手上的權力,在組織的幫助之下,藥物的服用者們做出了很多嘗試,比較正常的是像貝爾摩德這樣自己當自己的後代或者親人,名正言順地繼承,也有不少騷操作,什麼自己娶自己啦,縮小後再整容啦,幹脆毀容啦,還有捏造一個新身份贈予再取而代之的,但是唯一的共同點是,這些人除了組織都沒有任何同黨,他們曾經擁有的親人、朋友在這場金蟬脫殼中被拋之腦後,從此他們將會變成組織最完美的合夥人——boss真的是很會選人。
不是每個人的權力都成功交接的,這些人當中有被人搶走主導權,還在苦苦掙紮的,也有在操作過程中死掉的,但在組織的幫助下成功的還是不少——六個人,加上boss和貝爾摩德,世上與銀色子彈有關的也就是這八個人了。
朗姆倒是也知道銀彈的存在,但是他沒有使用,和boss不同,這個老家夥對長生沒有什麼興趣,他更在意活著的時候能不能掌控更多的東西,這點上來說他和琴酒很像,也許就是因此他們才會相看兩厭。
總之,這六個人就是琴酒的目標,他得給他們灌上解藥——至於為什麼不幹脆幹掉,這不就是為了編個理由製造解藥才搞出來的事嗎。
當然,系統說得也有道理,這些人都是大人物,安保什麼的應該都做得很好,日常也會有很多防護,要給他們灌藥確實是比直接殺上去還困難一點,而且很麻煩。
琴酒並不怕麻煩,在這個世界躺了這麼久,幹點有挑戰性的事情也未嘗不可,說不定等回去之後還能算作演習,不過琴酒願意在假期搞這種麻煩事情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它是這個世界的自己必然想要去做的事。
他們無法互相理解,如果見面只能廝殺,但在對方已經死去的當下,琴酒放任自己對這個世界的倒黴同位體産生一點共情。
這話他就沒跟系統說了,要是一說它大概又要開始嚷嚷什麼“你好愛他”,對於這種明明不理解人類感情卻還能自顧自感動的行為琴酒已經看夠了。
無論如何,現在的琴酒不可能跑去動手——解藥都沒出來呢,現在去了也只能砍人。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快點讓那個解藥唯一生産商開始動手,琴酒思考……他沒有思考,而是非常幹脆地對系統說:“給雪莉打電話。”
系統:?
系統:“等等啊宿主!她現在都不知道你是誰!”
“她應該知道吧,”琴酒想了想,“宮野明美應該跟她提過‘gin’。”
“不是這個問題吧!”系統抓狂,瞬間忘記了宿主躺沒躺平的事情——這個腦子都不動的樣子,還是它那個運籌帷幄的宿主嗎,所謂的度假難道是要扔掉腦子的?“你直接上去讓她研究解藥,她肯定不會聽的啊!”
“那用她姐姐威脅她?”琴酒答複得漫不經心,如果系統沒有那麼著急,大概能感覺到他其實是在逗自己玩——不知道“琴酒徹底擺了”和“琴酒竟然在耍自己”哪個會讓它更震驚。
系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宿主的對話竟然有種顛倒的感覺:“隨便一個人冒出來拿她姐姐威脅她就會信了嗎?!”
“我是隨便一個人嗎?”琴酒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