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
得知俄羅斯境內出現一個和琴酒很像的人這一訊息的時候,貝爾摩德內心是很不屑的。
琴酒剛死去的時候,世界各地不止一次出現過他的模仿犯,畢竟他在死前做出的行動實在是頗為……震撼人心,可以說是無數犯罪分子心中的“楷模”,有一兩個崇拜者是完全正常的。
再加上黑衣組織對此的關注,就又引來一些試圖以此接近組織的人,那段時間疑似琴酒的人真是層出不窮,盡管每次組織都還是會去追查,但不論是貝爾摩德還是其他高層,其實都沒有對此抱任何希望。
琴酒是個做事不留餘地的人,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不過,在過了幾年之後,這樣的事情便逐漸消失了——不管怎樣,銀色長發這樣顯眼的造型實在是不適合行走在黑暗面的人們,多年以來能以這個造型一直屹立不倒的也只有琴酒一人而已。
所以這次聽說“又來了一個”的時候,貝爾摩德雖然意外於時隔多年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但並沒有在意,後來得到fsb的訊息,更是覺得“果然如此”,便放在一邊沒有再理,直到被boss召喚回日本之後,她才得到來自德國的訊息,利口酒確認這個男人不是單純地“長得像”,而是確實和琴酒有著某種聯系。
“甚至,”那個女人這樣說道,“如果不是知道gin已經死了,我會以為他就是gin。”
以利口酒的能力,和她對琴酒的關注,這個說法應該有著相當的可信度,得知此事的boss對貝爾摩德下了命令,讓她來試探這個男人。
以貝爾摩德在組織裡的地位,如果這個男人還認為她“不夠資格”,那可能就得boss親自出馬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已經是組織和粟木琴最後的一次互相試探。
貝爾摩德趁對方還沒有回到日本的時候先行來到米花,對這個人進行了一番調查。
她見到了“粟木琴”的照片,那張臉確實讓貝爾摩德有些驚訝,但臉是可以偽裝的,貝爾摩德自己就是其中的行家,直到此時貝爾摩德仍然認為這次的試探不過就是boss的又一次心血來潮,結果不會和過去有任何區別,她從粟木貧瘠的人際關系當中找到唯一一個可以偽裝的物件,在幾天的準備之後,選擇了對方回國的第二天登門。
她終於直面了這個人。
震撼到貝爾摩德的不是那張哪怕近距離觀察也毫無破綻的臉,而是這個人的氣質。
為她開啟門的男人身上沒有任何殺氣,完全不符合世人眼中對“琴酒”的印象,然而貝爾摩德是個直覺很強的女人,在見到這個人的瞬間,她恍惚間彷彿回到很多年前琴酒還在組織裡的時候,看見在一場任務結束之後,靠在組織的酒吧雅座上漫不經心喝酒的銀發男人。
那是琴酒少有的放鬆的時候,而眼前這個男人彷彿一直處在那種狀態之下。
在這一刻她無比的理解利口酒……她甚至開始懷疑世上是不是真的存在死而複生了,畢竟這個男人已經給組織帶來過一次奇跡。
但貝爾摩德沒忘記自己的偽裝,雖然心中震撼,但她還是堅持演了下去,直到受到毫不留情的攻擊,雖然很痛,但她甚至感覺有點想笑。
他還是這麼討厭易容啊……荒謬無比的念頭浮上心頭,貝爾摩德看著銀發的男人,他實在是太像、太像那個十年前死去的人了,以至於她的心裡都升起了微妙的幻想來。
琴酒看著面前的女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貝爾摩德輕笑,看起來完全沒有自己成為了階下囚的意識。
“你還需要我的解釋嗎?”她笑著說,紅唇中曖昧地吐出那個名字,“gin。”
琴酒好像沒聽到那個單詞一樣,神色沒有絲毫波動:“我當然需要解釋,大名鼎鼎貝爾摩德找上門來,總不會只是為了給我送菜吧?”
“也不是不行啊,”貝爾摩德笑道,“如果你還在組織裡的話,我也不過是你的後勤而已吧。”
她實在太咄咄逼人,琴酒終於裝不下去了,說到底在繞彎子這個方面他一向不是貝爾摩德的對手。
“你到底認為我是誰?”他幹脆單刀直入。
貝爾摩德頓了一下,這種被突然打斷的感覺實在是很熟悉,那種直覺更加強烈了,強烈到她開始懷疑世界的科學性。
女人完美無缺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怔松,她的聲音輕柔,似乎是不想擊破幻覺:“只是個玩笑,那個人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貝爾摩德竟然也會承認自己的玩笑,琴酒一時間還有點驚訝,但如果她能堅持這個想法自然再好不過,省得琴酒還要自己想理由。
他點頭,語氣隨意:“所以呢?”
然後琴酒看到貝爾摩德的神色突然一變,那種輕紗般的柔和消失了,組織的魔女露出捕獲獵物一般的笑:“不,他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