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
西宮弦野:“……?”
然後又是一拳,穩穩地錯開萩原研二的手臂和匕首刀鋒,毫不留情又狠辣地砸在了松尾善彥的臉上,打出一個迅速腫脹青紫起來的拳印。
對方也發出了猛然吃痛的聲音。
雖然同樣沒有留情,但看起來倒是比西宮弦野之前揍在腹部軀體留下的隱蔽的傷要重得多。
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恍若無事地起身走開。
……
“涼音我親自送到目暮警官那裡了,他們不違反交規過來的話還有五分鐘。”
“就算你不把倉庫外揍暈的那幾個人當作人證,那個地下室的東西就足夠作為證據了,有膽子私闖民宅,倒是不要犯心浮氣躁的大忌啊!班長還在那呢,baka,不理智到腦子都沒清醒了嗎?”
“子彈貫穿傷的肩膀不管?西宮弦野,你在搞什麼?”
“你……”
“對,我剛剛就是在罵人。”
松田陣平直起身,拍拍身上變得有些皺的西裝,然後抬起墨鏡的一邊,露出那雙黝黑色的眼睛,對突然愣住的西宮弦野張揚地挑了挑眉。
“怎麼,你想說些什麼嗎?”
西宮弦野看向地上蜷縮著的松尾善彥,對方已經鼻青臉腫,嘲諷欠揍的笑容早就消失,只用那雙漆黑的眼睛怨毒地狠狠盯著他。
他又轉過頭,望著松田陣平那頭淩亂的捲毛,默默摸了把劇痛的後腦,撐膝站了起來。
亞麻短發的青年一腳踹向同期,沒有留情,松田陣平也沒有躲。
卷發青年硬生生受了那一踢,嘶聲嘟嚷了一句“真是下狠手啊”,又把墨鏡帶正了,露出一個酷哥笑。
“所以,差不多行了吧。你這家夥也該清醒了?”
“臭捲毛。”
“哈?”
松田陣平發出一句惡聲惡氣的單音節詞,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你這家夥傷的是肩膀還是腦袋?”
“……眼瞎嗎你?”
“……找打嗎你?”
西宮弦野定定地望著他,難得看起來有些生硬和別扭。“報告可夠你寫一週了。”
“你來寫。”
“我不。”
“……真是果斷,好歹找個藉口吧,你果然還是性格惡劣又不討人喜歡啊。”
“切。”亞麻短發青年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很淺又很真誠的笑來。“彼此彼此吧臭捲毛。”
“嘖,囉嗦死了……hagi在門口放風呢,搞快點,就剩三分鐘了,地上這家夥還要不要揍?”
“揍。”
“……喂,你有分寸的吧?”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