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事實上,我喜歡馬普爾小姐。”
“在她的案件裡,往往言之鑿鑿的不在場證明,都能夠被推翻。”
……
“真是麻煩你們來接我了。”
戴著金絲圓框眼鏡的青年醫生坐上車,對著駕駛位和後座上的人溫和地打了個招呼。
“哈哈,小事而已,不過沒想到松尾你居然差點跟命案扯上關系啊。”
駕駛位上的人扣好安全帶,笑著打趣。“剛剛那個人叫住我說要問些事情的時候還真是嚇了我一跳。”
“我也沒想到呢。”
松尾善彥有些苦惱地說著。“只是去見朋友,居然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幸虧有你可以幫忙解釋。”
“只是說了實話,明明我記得九點四十的時候才分開吧。然後你們倆又說有事要聊,怎麼可能有時間去做壞事啊。”
“總之,松尾跟警方說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就好。”
後座的人也開口道。
“說到這個……”
駕駛位上的醫生回過頭抱怨了一句。“明明仁野你跟我一起遇見的松尾,居然就讓我一個人面對審問嗎?”
“抱歉。”
仁野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你也知道,我今天算是翹了晚班,要是被醫院那邊知道的話,就糟糕了。反正只是說明那段時間松尾不是一個人就好了,沒有我在也沒關系吧。”
松尾善彥望向後視鏡,笑眯眯地與仁野保對視了一眼。
“畢竟仁野他最近心情不太好,受的批評已經夠多了,你就體諒體諒他吧。”
“嗨嗨——也要多謝松尾你在那時候幫忙修了手表,你也知道我對這個不太精通。”
駕駛位上的男人嘆了口氣。
“啊……需要我再幫你看看嗎?”
“欸?可以嗎?”
“當然。”
仁野保看著斯文溫潤的心理醫生接過手錶不緊不慢地檢查了起來,緊跟著開口。
“松尾幫忙修手錶的話,不如我們再去上次那家居酒屋怎麼樣?”
“沒問題。”
醫生笑著啟動了車輛,仁野保時不時附和幾句話題,松尾善彥慢悠悠地搗鼓著手錶,將時間往後撥了十分鐘。
駕駛位上的人還在感慨。
“不知道我們醫院的醫生最近為什麼總是這麼倒黴,除了松尾,風戶他也……呃。”
大概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什麼尷尬的事情,他在其餘兩人驟然安靜的環境下生硬地換了個話題。
“快……快到了。”
“已經十一點了。”松尾善彥貼心地順著話說道。
“哦哦,這次開了半小時嗎?以往這個距離明明二十分就能到的。”
醫生輕輕笑了起來。
“畢竟,時間是最具有欺騙性,也最容易忽略的東西呢。”
預覽、存草稿……為什麼和發表正文捱得這麼近?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