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過獎過獎……雖然都不是。(望天)】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我在義大利的佛羅倫薩念美術啦。】
【截稿日戰士:天吶!真的假的?!】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真的。】
【博物館兼職營業中:哇哦,好棒啊底層君!】
【截稿日戰士:你為什麼這麼平淡,那可是文藝複興發源地佛羅倫薩啊!】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望天。】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其實也沒那麼了不起啦(小聲)。】
【截稿日戰士:?你再說這話我揍你啊!(嫉妒使我面目全非)】
【截稿日戰士:救命,佛羅倫薩,我一直想去看看的。(神志不清.jpg)】
【赤井秀一不做人:底層你是真的牛……所以朋友們歪了的樓可以正回來了。(從容)】
【赤井秀一不做人:社畜君——(呼喚)】
【安室透離我遠點:在呢在呢,在忙。】
【安室透離我遠點:怎麼了?】
【赤井秀一不做人:講個鬼故事,我看見了底層君畫的其中一個人。】
【這個酒廠老子終於不用呆了:哇……那你打算怎麼辦?】
【赤井秀一不做人:涼拌黃瓜再炒個雞蛋。(】
【安室透離我遠點:是哦……我該怎麼把這幾張圖給公安?】
唐澤邦彥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看著手裡剛剛下載好傳進手機的圖片,果斷將圖片打包給透子發郵件。
大不了咬死了是自己畫的好了。
他信不信不重要,有本事把我踢出公安啊。
唐澤邦彥合上電腦,這一天天的。
我正盯著安全門外面那個穿著深黑色外套,帶了帽子的男人。
那個男人似有所覺,回過頭,我便討好似的朝他笑笑。
那個男人見我只是個孩子,也朝我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黑牙。
我一驚。
見嚇到了我,那個男人笑得更厲害了,頗有些得意的轉頭走了。
這牙蛀成這樣也不去看看的嗎?
我嘀嘀咕咕道。
但是這個樣貌,真的和底層君畫的很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