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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事事的傍晚。
我已經開始玩起了俄羅斯方塊,沖矢昴看著我玩到第五局,伸出手蓋上手機的螢幕,態度溫和又強硬,“你得休息一會兒了,給手機省點電量。”
“好。”我放下手機,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
說起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過了這麼長時間,很多人從最初的崩潰和畏懼中走出來,便開始討論起這次的事件來。
“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總不可能真的是為了信仰要把我們這些人獻祭吧?”有人愁眉苦臉道。
“說不定呢。”有人搭話,“以那群人的思想去看,還真可能是這樣。”
“別讓我知道是誰啊!”有人大聲喊道,“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宰了他。”
我聽著外面聊天的聲音,有些想笑。
雖然大家都差不多狼狽,但好歹有口飯吃,有個地方歇息,情況也沒有到特別嚴重的時候,因此大家還能這樣聚在一起聊天。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我搞完了。(疲憊)】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將就著看吧,時間太緊,有些潦草,只能勉強看清五官。】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這是唐澤給我圈出來的幾個重點嫌疑人。】
【極限茍命的底層人員:圖片x6】
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首先申明,我不是專業人員。
可是這個陰影,這個黑灰白過渡,這個整體的效果……
大佬!
撲通一聲,那是我獻出膝蓋的聲音。
【安室透離我遠點:……牛啊!底層君!】
【安室透離我遠點:你是我的神——】
【沉迷打工無法自拔:你是我的神——】
【這個酒廠老子終於不用呆了:都走開,讓我來!底層君——你——是我的神明——(深情)】
【真的只是個普通的醫生:樂。】
【截稿日戰士:好厲害啊底層,這簡直是我夢想中的人畫素描……果然是專業的!】
【截稿日戰士:我發誓,這個功底能進國美甚至央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