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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的侍衛果然從水生屋裡搜到幾個銀錠子和黃金,還發現了一根金簪,看上去只是一根普通牡丹花樣鑲著東珠的金簪。
奕瑤細看才發現這上頭竟然有內務府的標記,她疑惑的看向佟貴妃,後者神情錯愕,然後是明顯的慌亂。
從佟貴妃的反應來看,這東西真是她的。
有些很是意外,她一直以為佟貴妃是冤枉的,可看她慌張的反應,究竟是被陷害而手足無措,還是陰謀被發現的慌張都很難說。
榮嬪的眼神盯著這根金簪上,只覺得眼熟的很,腦子裡一個激靈就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根金簪。
十五年時,佟佳氏還是佟妃,在座的嬪妃們包括她都還是庶妃,當時是沒有資格用東珠的。
那是元後赫舍裡氏已經去世兩年了,孝昭皇後還沒有成為繼後。佟佳氏還沒有現在這麼收斂,性格張揚跋扈極,當著眾嬪妃的面就炫耀她頭上的東珠,還諷刺了她和惠嬪等人是不得寵的嬪妃。
佟貴妃那輕蔑的眼神她至今都記得,彷彿就是昨日發生的一樣,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不過,等她們這些人都被晉封嬪位之後,也有資格佩戴東珠了。之後就不見這根金簪出現在佟貴妃的頭上了,想來是不夠獨一無二,不再得到佟貴妃的青睞了。
“這不是貴妃娘娘的金簪嗎?惠嬪你還記得不,當時我們還誇了貴妃娘娘的東珠好看呢。” 榮嬪拿起帕子遮著嘴唇,輕笑著說道。
本來想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惠嬪突然被榮嬪喊著,心裡極不高興。這一局無論事情的真相如何,她都不想參與都其中,至少明面上不參與。這樣才能在皇上面前營造一個端莊賢淑、與世無爭的形象。
可這個榮嬪真是個攪屎棍,她要落井下石就自己去好了,做什麼藥拉上她?惠嬪在心裡把榮嬪罵了一萬次,可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
她假裝仔細的看著簪子,然後說道:“妾確實見貴妃娘娘戴過,要不是榮嬪提起,都想不起來了。”
有了惠嬪和榮嬪的確認,再加上內務府的標誌,以及這顆東珠的品質很容易就查到出處,確認了這是佟貴妃的金簪無疑。
在座的嬪妃們目光全部都彙聚在佟貴妃身上,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幸災樂禍的……都想要看看佟貴妃要如何辯解,怎麼走出這個死局。
“皇上,冤枉啊,臣妾連這個奴才都不認識,更不曾賞賜過他任何東西,這個簪子……簪子一定是這個狗奴才偷走的,好用來汙衊臣妾的,皇上明鑒啊。”
“貴妃娘娘,這水生不過是一個粗使太監,沒有您的允許,怕是連你的承乾宮都不能靠近吧,哪來的能耐進承乾宮偷東西?”榮嬪嗤笑一聲,臉上全是諷刺的意味。
奕瑤只覺得頭疼不已,她就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也沒有包公的斷案之能,她也沒有要一統六宮的雄心壯志,皇上為何要抓她這個壯丁啊。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求助的看向康熙,只見康熙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只自顧的品著茶,彷彿這裡爭吵的不是他的嬪妃一樣。
奕瑤無奈,只好硬著頭皮問道:“水生,本宮且問到你,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這根金簪是貴妃娘娘賞賜你的,那她又是何時賞賜給你的?”
她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覺得這件事情應該不是佟貴妃做的,不然佟貴妃會把一個這麼明顯的把柄落在一個奴才的手裡,還不至於這麼蠢。
就像她在宮裡賞賜宮女太監也不過是一些銀角子,如果再厚重一些就是銀票之類,是不可能賞賜這類帶有標誌性的物品,就怕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更何況是賞賜一個太監首飾,總覺得這裡頭有問題。
問完她就緊緊盯著水生,想要從這個奴才的臉上得到一些訊息,果然水生聽到這個問題後眼神飄忽不定,他猶豫了片刻才回道:“回舒妃娘娘話,貴妃娘娘是前些日賞賜給奴才的。”
“具體是哪一日?”奕瑤追問。
“這……”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他,他也不敢亂瞟亂看只好說道:“是、是胤祺小阿哥洗三的那天,初七那天貴妃娘娘賞賜給奴才的。”
“你確定了?確定是初七那一天?”奕瑤冷冷的問道,聲音裡帶了平日裡少有的壓迫感。
水生本就不是心智太堅定的奴才,經過這麼久的僵持心裡那根弦早就繃不住了,反應都慢了半拍,遲遲沒有答上奕瑤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