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的舉措讓柳眉很困惑,她剛準備說話,文氏和亦然就從外走進了,身後還跟著挽眉和月眉。
文氏盯著柳眉,狠狠道,“柳眉,你怎會在此?你竟敢加害二夫人,活得不耐煩了?”
“夫人,我……”柳眉都快蒙了,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柳眉踉蹌跑到文氏的腳前,哀求道,“夫人,柳眉求求您放過二夫人吧,我帶著二夫人離開楚府還不行麼?您不要害她……”
文氏一抬腳,把柳眉踹開,狠聲道,“好你個是非不分的丫鬟,毒害蓮月還想狡辯,挽眉,月眉,快,把二夫人扶回床上,此賤婢我一定要好好懲罰。”
“不……不是這樣的夫人,我沒有毒害二夫人啊,我是無辜的。”柳眉哭喊著,又爬起來抓著文氏的裙擺。文氏卻厭惡地看著蓮月,根本不理會柳眉。
此時,亦然終於作聲了,她吩咐門房的兩個僕人進來,把柳眉抓到一邊,厲聲道,“人證物證俱在還容你抵賴?柳眉,你是大院子的下人,無故出現在二孃的房間裡,地上還有濺灑出來的毒藥,你竟然還不承認!”
門房的下人孔武有力,兩人毫不費力地就把柳眉架起,柳眉猛地搖頭,“不,你們冤枉我!”
柳眉的喊叫聲讓蓮月動了動眼皮,她痛得混混沌沌的,被挽眉和月眉扶回床上之後,身下的血水都快流光了。
柳眉和月眉提來熱水和毛巾,把蓮月擦身打理,蓮月扶著肚子,呆呆地看著柳眉,突然大喊,“是你,就是你逼我喝藥,你們都背叛我,都要害我,沒了,什麼都沒了……”
柳眉聽罷,淚水奪眶而出,不可能的,她給二夫人喝的明明是安胎藥,為什麼會成了這樣子,她見蓮月痛恨地看著她,叨叨絮絮地罵著,便忍不住痛哭起來。
柳眉的雙手胡亂掙紮卻動彈不得,她就像垂死的野獸一般瞪著亦然和文氏,破口大罵,“都是你們這群賤人陷害我,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文氏怒哼一聲,厲聲道,“鬥膽賤婢,竟敢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打!”
兩個僕人應聲,一個把柳眉抓住,另一個取來木牌,看準柳眉的臉就摑下去,木牌甩動,狠狠地抽在柳眉的細嫩的臉蛋上,“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亦然不禁皺了皺眉,心裡卻沒有動容,要是不把柳眉解決掉,這麼卑鄙的人不知道還會害誰,面對這樣的禍根,該狠時,就得狠。
不一會兒,柳眉的臉已經又青又腫,嘴角滲血,痛昏了過去,樣子簡直慘不忍睹。
文氏抬手,示意僕人停手,才厲聲道,“挽眉,你把玉兒和杏兒找來,讓她們好好擔待著,二夫人身體欠佳,不要讓她出門了。”
挽眉應道,和玉眉都停下手中的活,走了出去,玉兒和杏兒是文氏最近從門房裡收入大院子的,乖巧而且不好事兒,讓她們守著蓮月最合適。
白氏走回亦然身邊,朝著文氏道,“娘,那柳眉怎麼處置?”
文氏眯了眯眼,想了一會,才道,“柳眉心腸歹毒,以下犯上意圖毒害二夫人,杖罰五十,驅逐出府!”
“是,夫人!”兩僕人應道,把痛暈過去的柳眉拖了下去。
這時,綠眉突然匆匆從外跑進,一臉急忙,走到亦然的身邊小聲道,“二奶奶,老爺來了,就在後院前的小道。”
文氏和白氏聽見,幾人對視一眼,就步出了房間。轉眼楚老爺子就趕到了,就在剛才,管家和他說蓮月被毒害的事兒,他立馬就趕過來一看究竟了。
楚老爺子看見文氏等人,立即就上前追問,“夫人,發生何事了?”
亦然和白氏都喚了一聲爹,楚老爺子微微應道,一直在等文氏的說法。
“老爺,已經沒事兒了,今早咱準備來看望蓮月的時候,卻發現柳眉在房裡逼蓮月喝有毒的湯水,幸好被咱阻止了,蓮月已經沒事兒了,就是驚嚇過度胡言亂語的,老爺還是不要進去了,你身子剛好。”
白氏幫著道,“是啊爹,晚些找個大夫來看看就沒事了,您就不要操心了,咱快回去吧。”
見幾人這麼堅持,楚老爺子雖不放心,卻不敢在眾人面前逆文氏的意思,只好應道,“嗯,沒事兒就好。”
文氏頓時朝亦然投去憂心的目光,亦然扶著文氏的手,輕輕地拍了下,示意她不要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滅哈哈哈~~~把柳眉給炮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