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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她的視線,他駭然地發現自己某處的異常。就在被大大地分開綁住的兩腿中間,那東西直挺挺地豎立著,比山穩、比石堅。而且,他竟然不能控制那一處!
這時他才醒悟到,原來自己被下了藥。傳聞中,開雲如鴇好淫貪戀年輕美麗的男子,原來都是真的。
只是,她不該對他下手,不應該、不可以!
但見那婦人伸出纖纖五指,嫻熟地摶握住他的熾熱,他的身子如同遭到重錘夯擊,猛烈地抽搐起來。
“不!——不要!……”
他的驚叫未激起任何的側目,開雲眼中流瀉出一種叫做“垂涎”的慾望。她的一根指腹在他如油嫩滑的頂端摩挲了兩下,嘖嘖贊嘆道:“人俊,東西也俊。”
突然間,開雲就變成了餓狼撲了下來,胡亂地啃噬他:鼻子、嘴唇、下巴、耳朵……直至那兩顆因驚恐而變得僵硬的紅色茱萸,然後是肚臍。
她的侵染狂放而痴纏,很快就弄得他渾身粘糊糊、濕嗒嗒地,那感覺如同被蜘蛛纏縛、被惡犬舔舐,駭得他喉嚨焦幹、上下牙齒打顫,一個音兒都發不出來。
他還在躲避她的浸淫,她卻已然踴起身子橫跨在他身上,準確無誤地將他敏感得快要爆裂的分身吞納了下去。緊跟著,毫無間歇地開始瘋狂地□、顛簸、馳騁、歡歌。
他腦子“嗡”地一聲,如朽木風化,倏忽散作齏粉,輕飄飄被風一吹而淨。
他大睜著眼睛,動也不能動,猶自陷在那震驚中無法自拔。
不知何時,殿中出現了十來名同樣赤身裸體的俊美小郎。他們簇擁著她、扶持著她,嬉笑著不停壓縮他,不停地向他索取、盤剝。
他洩得稀裡嘩啦不能自控,他的分身卻已然□不倒。作為一隻案板上的羔羊,他被迫承受著非人的摧殘。在他的最後一絲清明喪失之前,在他感覺到身後被異物狠狠地刺穿之後,在他看到一隻囂張的男勢湊到了嘴邊時,他滿懷的驚恐和絕望排山倒海般湧了出來。
“嬌嬌姐姐,我是醒龍,不要、不要啊!——”
所有的動作挺頓下來。開雲斜睨著他,面容陰晴不定。那模樣,越發確定了他對她的直觀感覺:她就是一隻毒蜘蛛。
“洛?洛醒龍?你是哪個皇叔的孽種?”開雲的眼角鋒銳如刀。
“安南王……”悲痛之下,他沒有注意到開雲的滿目狠絕。
“果然有種啊,居然逃出了一個。我該怎麼說呢?你這是自投羅網呢,小子!”
開雲來如風、去亦如電,倏地便離開了他的身子。
他心中劃過一絲安慰。
可惜,那絲微弱的安慰尚未漫及全身,耳邊卻聽到了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很好、很好!來人哪,傳桓熊。告訴他,長公主體恤他為聖上分憂解難,特賜絕佳小郎一名與他。還望他能夠盡情盡興!”
就這樣,他被有意地“賞賜”給了桓熊,那個變態程度絲毫不亞於綏寧帝姐弟倆的惡徒。
他不肯淪落成男寵,奮力地進行反抗、唾罵,好幾次抓傷了桓熊。那廝既得到過開雲的暗示,便無所顧忌地把他往不生不死裡折磨:先是用藥毒啞了他,讓他叫嚷不出來。又把他的雙肩並雙腿都打上了鐵鏈,使其行動受制,無力抗爭,最終把他變成了一具僅供床上淫樂、洩憤的工具……
他一心求死,第一次真切體會到,原來死亡真的是解脫沉重與磨難的新旅程的開始,而非令人害怕的結束。
這一刻,他忽然發現自己讀懂了老大的心,忽然醒悟到從前她種種人後的異常所蘊含著的深深的悲哀與無望:她會在無人的深夜,跑去充滿玄怪的樹林中,繞著樹木一圈圈地轉,說些似人非人的話;也會在月圓之夜,跑去荒涼的山頭獨對明月到中宵;會在大笑之中突然大哭,如同犯了羊角風;會在絮絮叨叨說了一些叫人聽不懂的怪話、流了一銅盆的淚水之後,一抹臉龐,笑嘻嘻地告訴你一句:我沒事兒;會語重心長外加雙目爍爍地告訴你說:死亡不是結束,而是開始。死亡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
以前總覺得她腦子不太正常,而今細細想來,卻是自己愚笨,無法理解她的心曲。
視死如歸,能夠明白這一點、做到這一步的,天底下也許只有他和她了吧?從這一點來說,他和她豈不是有緣人?
他一一追憶她給與的一切:重生、希望、熱情、幸福、安寧、充實……
他感到很滿足。別人用一輩子才能感受到的溫暖與快樂,他只用了數年就全部得到了。過去的幾年、朝夕相處、相依相偎的幾年,不虧!
不管老大是生是死,他倒是可以先到下面去替她置辦下一份家業,以俟她百年之後安享。到那時,她若見了,必定會誇獎他能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