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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有命,今日恕不見客。”
在月清觀的門前,魚非魚被禮貌地攔下了。
“你去告訴她,就說我有急事找她。”現在只有姬鳳音能使喚得上了。也只有她才更擔心舞楓的安危。她必須把舞楓所可能面臨的危險託姬鳳音傳遞給他。
魚非魚慢慢坐到臺階上,擺出一副不破樓蘭誓不還的架勢。
如果是往日,她一定是一屁股坐下去,那樣才顯得氣勢。可是,最近給澹臺清寂操得太頻,到現在她的下體都還是腫脹的。雖說那人事後都會幫她往那裡抹藥,可是沒用。往往是抹著抹著,他又上身了,還美其名曰替她把裡頭也照顧到。
兩個看門的小女童交頭接耳,大有幾分做賊的意思。
魚非魚隱約聽得到她們在談論她。
一個道:“閣老的人……這樣不太好吧?”
另一個左右搖擺不定:“真人會罵我們的……”
“不是說她跟真人很好麼?也許真人會破例吧?”
“還是請進去喝杯茶比較好。……”
“就是,這樣晾著不太象話……”
魚非魚心裡就有了數,知道這倆孩子還是怕承擔責任。
於是,她改口道:“算了,既然真人不見客,我就該天再找她吧。三娘在麼?幾日不見,我想跟她說說話兒。”
兩個女童對視一眼,一起痛快地點頭,道:“在的。女郎請進。”
這光天化日的,作為下人的桃三娘自然不會在她的房間裡。趁著下人下去沏茶的空當兒,魚非魚走出房間,選了一條僻靜的小徑,輕車熟路地尋向姬鳳音的小院。
黑白石子的小徑曲折悠長,兩側是清一色的觀音竹,嫋嫋娜娜,頗具仙姿。鳥鳴林更幽,無風且自寒。
叮叮咚咚的箏鳴婉轉而來,令人不由得精神大振、豪氣陡生。
彈奏的正是業已譽滿江湖的《滿江紅》,而且聽得出,彈奏者的技藝十分嫻熟。
也僅僅是嫻熟,曲子中所蘊含的家國恩怨,彈奏者顯然未能表達出來。也許不是不明白,只是因為缺乏體會與經歷,這才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魚非魚哂笑搖頭:七公主嬌生慣養如溫室中花,不識人間疾苦,也不知具備多少承受意外壓力的心理素質?把這麼一個人許給太子楓,兩個人能過得好麼?想想都覺得惘然啊!也許,姬鳳音並不在乎這些吧?不光是她,所有情竇初開的女孩子,莫不想嫁給心儀的男子。未來在她們心目中,盡是粉紅色的泡泡,哪裡存在有一絲陰霾?對她們而言,有愛就有了一切。
不知不覺,她已步入了曲子中央。隔著一座玲瓏通竅的湖山石,輕輕地挑開橫斜的竹枝,在不遠處的小亭子裡,姬鳳音正在用心撫箏。
她看上去很開心。這也難怪她會把這悲壯的曲子彈出凱旋的意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