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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濃而長的睫毛顫了顫,受驚似的,卻到底沒有張開羽翼。不像是起初幾天,每逢著她不願意見他時,如此吻上一吻,那眼睛便會顯得十分倉皇,充滿警惕。
她的眼睛是他最喜歡瀏覽的。煙水迷離,朦朧得勾魂。最妙的是在歡愛之中,那水霧繚繞中隱約有珠玉閃爍,顆顆欲滴,叫人禁不住心生貪念,一味地想要攫取。
修指摩挲著不堪一搦的頸項,上面瘀痕依稀,新舊更疊,無一不是他的記號。肩頭、前胸,無處不曾沾惹過他的氣息。現在的她,已被他裡裡外外洗了遍。
而他猶未饜足,他想連她的心一併佔有。
衣落如絮。她終於起了變化,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禽獸……你就只會這一件事麼?……怎麼也不累死你?……”
當手指刮過被蹂躪過度數日都不曾消腫的胸突,她猛然間不知從哪裡攢起一股子大力,一掌劈向他的手腕。
他眼皮未動,見招拆招,一把攥住她嬰兒肥的小手,將她推向窗外。藉著檻欄的弧度撐住她的上身。
他甩袍坐在她身側,拉下她的衣裳,低頭舔弄胸前紅蕊。
敏感至極的她為那絲絲刺痛、波波快感蹙了眉、抿了唇。胸脯起伏劇烈不是因為興奮,恰恰相反,她滿心滿腹裝的都是烈火。
“這麼久了,還是這麼倔強。”惋惜著,單手頓開衣帶,剝出一具玲瓏嬌小的身子。略加挑撥,感覺下面不是那麼生澀了,便托起那挺翹光滑的嫩臀,指尖撥開中間的花瓣,將自己鼓譟不止沁著晶瑩露珠的強韌緩緩植入。
她的悶哼同他的吸氣聲纏繞在一處。他慢慢地將自己拉出,她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他。
紅唇於是勾出淺淡的笑意。凝視她紅霞漫布的小臉,於她的谷口故意逡巡、來回轉圈,眼見她強忍著,眉頭都要擰成一根了,忽然,他直直地、重重地、深深地一沖到底。在她的尖叫尚未完整之前,卻又迅速地退到入口處,繼續重複同樣的動作。
如此幾十次,她到底捱不住了,嗚嗚咽咽地哭起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又開始罵他了:“混蛋!……該死的!……我要殺了你!……”
他就知道她急了、她想了、她被他征服了。
他感覺到了她體內的變化,像是裡頭潛藏著一個魔鬼,想要纏住他,把他拽入那小小的幽xue、狹細的裂縫裡去。
記得第一次,他被那奇妙驚呆,差點丟掉。倒不消他操勞,她自動地便會套*弄、抽取,像是美人的玉手,更像是女人的檀口。
以往所有的女子加起來,都抵不過她這一個銷魂。生平首次,除了破除家族迷咒,他有了其他的欲求,那便是她的身子。
除卻她的身體,她整個人,無處不魅惑。那單薄的骨架、綿軟的肌膚、嚶嚀的啼哭,無不帶給人以毀滅的快感。
他旋磨著她,也任她體內的皺褶層層地刮擦自己。於這種事上,他一向不急。他習慣於過程中將對方研究徹底。
她後背掛在檻欄上,半邊身子懸在空裡,烏發飛瀑,激揚熱烈。他送了一隻手過去,她迫不及待地抓住了,那捐棄了生命般的執著的把握忽然讓他想起一句古老的詩句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魚非魚,我不會再放你離開的。”恨不相逢初見時,他一定會強要了她,穩穩地鎖在身邊。倘若那時不猶豫那一下下,現在的她,完完全全都會是他的。太子楓算什麼?堇色也不過是昨日煙雲。她不會命懸一線,美好的身子不會留下那隱痛的傷疤。想她逃離那麼久,他竟錯過了多少飄飄欲仙的白天與黑夜!
他毫不懷疑,太子楓的大張旗鼓跟她的美妙滋味毫無關系。那人跟他一樣,吃過的女人趕得上吃過的鹽,如此地在乎一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他不會再放她出逃,不會再讓其他男人領略到她的神奇。
掐住她的腰身,緩緩地退出複又刺入,讓每一次的往返都激起她波浪般的顫慄。
清泉出山,水聲漉漉。山行之人,裙裳盡濕。他盯著二人交接處,由著情思隨之一起水花四濺。濕滑如苔,每一步都須小心,因為身處懸崖之畔,稍不留神,便會給她體內的魔鬼吞下去,屍骨無存。
她先於她的身體潰敗,緊咬牙關猛烈搖頭以抗拒他的鞭策。呻吟早已變調為長啼,夾雜著無數單個的驚懼恐慌、哀求馴順。
她突跳如兔,卻無論如何都脫不出獵人的桎梏。
他愈發地下壓,觸到那可以引爆洪荒的一點。
“魚非魚,喚我。”雙目火熾,只是增添了他的威嚴與強悍。
“啊……啊……”她泣不成聲,身子抖得如秋末枝頭的最後那片枯葉,但只一陣罡風,便會脫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