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魚非魚忍無可忍啐了一口,“你才一肚子狗糞呢!”
所以看別人都是糞。
綵衣幻顏,公子緣飛掠上前,滿抱了她在懷,招呼不打一個,熟稔地噙住她的櫻唇,狠狠地吮了一口,戀戀不捨地放開後,問:“寶貝兒有沒有想哥哥?”
魚非魚想抬胳膊擦嘴,結果掙紮了幾下都沒能掙出手來。情急生智,便嘟起嘴,在他的胸襟上蹭了兩下,沒好氣道:“我閑得發瘋麼?想你!”
“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還良人呢,整個就是一‘涼人’。瞧瞧,這身子可不是冰冷冰冷地。走的時候我跟你說什麼了?就說要給當成耳旁風,果不其然!這麼多天來,就沒聽你喊過一聲‘哥哥’!那笨丫頭有什麼好玩兒的?喜歡哄孩子,回頭跟哥哥生一個就是了!”
公子緣抱她在腿上,隔著衣裳上下揉搓著她。
魚非魚駭然,一邊左擋右拒,忙得氣喘籲籲,一邊罵:“你?生孩子給你吊著玩兒麼?……你一直在監視我是不是?狗行千裡忘不了吃屎的家夥,除了聽壁角挖牆腳這些下三濫的勾當,你就沒個正經營生幹麼?……”
“怎麼沒有……”公子緣將腦袋紮向她的胸口,狼狗似的猛嗅著,撥出的灼熱氣息刺癢得直想發笑。
“想你算不算?人家想你想得身上疼……心想你不是醫工麼?應該知道怎麼醫治人家……你摸摸、你摸摸,就是這裡……”
說著,抓著她的手覆上他硬梆梆的□。
魚非魚臊紅了臉,心跳得像是要蹦出嗓子眼兒:“你給老子正經點兒!再不老實我可就要喊人了!”
“喊唄!”公子緣吮著她的頸項、臉頰,發出誇張的“嗞嗞”聲。
魚非魚氣惱異常,奈何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由著他擺弄布偶般蹂躪。
“最好讓天下人都知道,你這個道姑不守清規跟男人廝混。到時,看哪個男人敢要你,只好跟了哥哥罷!”
魚非魚原本就沒把他當好人,聽了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屈肘撞向他胸肋,如願地聽到一聲悶哼並一句吃力的嬌嗔:“真是個……狠心的……”
“左良緣,你到底想怎麼著?”這廝行為癲狂,跟他混,不安全。出了事,他倒是有靠山可以庇護,而那個被拉出去頂罪扛包的,有可能就是她,“紅線和公子緣,哪個才是你的本來面目?”
“寶貝兒喜歡哪個,哥哥就做哪個。”公子緣只管沒臉沒皮地扳著她的嘴巴舔吮,極盡淫*蕩。
魚非魚並非毫無知覺。她的身子既已經過人事,對於異性已經産生了本能的嚮往與渴慕。公子緣的親暱渾沌而醇厚,像是冬日裡的大厚被子密密地包裹了她,由他所産生的溫暖和柔軟激起了她的依賴和留戀。
她的神志尚清醒,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地産生了迷惑與回應。
她對此頗感無力。心想,如果此刻面對的是舞楓或是堇色,她那裡用得著忍得如此辛苦?
“公子緣,你這算什麼?”她已是有夫之婦,他就沒芥蒂?就她這姿色,實在算不上什麼美味佳餚,如果是貪口舌之慾,多少名門閨秀於他不是唾手可得?若要情趣,才藝雙絕的女間花魁何止成千上萬?
“因為她們不是你呀……”公子緣氣息急促而沉重,又在用他的強韌胡亂地頂撞她了,“太子楓算老幾?他能吃得,哥哥為什麼吃不得?還有那個堇色,也配跟哥哥搶?……”
魚非魚無語問蒼天。半晌,感慨道:“原來我就是一大市場,是個人就想摻一腳哇!……”
她就像是一隻破碗,擱以前,那就是尋常人家的一件俗物。但在千百年後,被考古學家們挖出來,性質立馬就變了。她的價值,是舞楓的身份地位所附加的。別人爭奪她,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可以消費得起那奢侈的附加值。
“假如舞楓君不要我了,大概你也就沒什麼興趣了吧?”良久,她從迷濛的□中收拾起一點清明。
“不要了正好。你放心,你長這麼醜我都沒嫌棄。……這跟你長什麼模樣沒關系。……幹嗎總是拿哥哥跟那武夫相提並論?不要說他了,不許再說他了,聽到沒?真真的敗人胃口!……”公子緣咬著她耳朵說道,“咱倆過日子,必定不會枯燥。我教給你製毒,看誰不順眼,就給他好看!你不知道,父親一直催著我成親,我不是不聽他的,只是想要找個差不多的。這大好的山色水光總得有個人陪我一起看吧?想把我圈在巴掌大點的地方,悶也悶死了!你跟著我,我們倆上天入地隨心所欲,多好!你不知道,那些大家出來的女人,有幾個好養的?走不上幾步怕就要喘死。指望她跋山涉水?除非我馱著她。……只有寶貝兒你最合適,打不死、捶不扁、可男可女、亦正亦邪,跟哥哥真是絕配。……”
“我生不出孩子。聽明白了,左良緣。你跟我,最多就是一夜情。”將他的腦袋自胸前推開,她冷冷地說道。
公子緣訝聲反問:“生孩子作甚?又哭又鬧拖後腿,你不煩,我還煩著呢!”
固執地扳緊她的雙肩,埋頭下去繼續逗弄她到底蕊珠,“誰要一夜情?……只要一夜……等到今天?……”
“啊……不要這樣……我、我很難受……”
公子緣聞聲抬頭,眸亮如星,唇潤若脂:“哥哥有辦法讓你不難受。我可是拜讀過你所有的作品喲!裡頭的野合十分有趣,要不,我們試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