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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是地動?”
“……”
“我們現在在哪兒?”
“……”
“我怎麼什麼也看不到?是天太黑,還是我眼睛瞎了?舞楓?堇色?你、你們還好吧?……為什麼不說話?……受傷了麼?啊?……不要嚇我啊!……”
輕輕的嘆息,讓她抓住了堇色的手。緣木求魚,一路摸索到他的臉上。
“有沒有受傷?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毀容,不然,可別怪我假裝不認識你啊!……”
低低的輕笑,花著春雨一般鮮嫩,充滿歡喜:“沒有,我很好。這裡有點黑,你不要怕。”
“嗯。”魚非魚重重地籲了口氣。突然,像是被蜜蜂蜇到一般,她騰地收回了手,心虛地支楞著耳朵四下傾聽。
她的這個小動作沒能瞞過自幼習武可以夜視的舞楓的眼睛。
“你、很好嘛,丫頭!”他的話,聽上去怪怪地。
魚非魚怎會聽不出來?她搓搓臉,努力堆出一個自認為很合時宜的類似久別重逢死裡逃生之後的不敢置信的小心翼翼若喜若悲的表情,虛著心、提著膽兒、怯生生地辯解道:“那個……舞楓啊,你、你大人有大量,不要生氣。我不是考慮到你有武功護體而堇色他沒有麼?……你、你怎樣?有沒有被石頭砸到?”
寂靜持續了一會兒,舞楓的平靜讓她的心更慌張了:“蒙你惦記著,還好。”
“還——好?”魚非魚知道他在生氣,就有意識地想要套近乎、安撫他,“不對,舞楓你受傷了是不是?說話呀!你哪兒不好?你放心,有堇色在,天底下沒有他醫不好的人。……”
試著同他說話,試著摸清他的方位。伸出雙手,盲人摸象般到處試探。
舞楓略一含胸,任那雙小手自胸前虛虛地劃過,落了個空。
魚非魚亂摸了半天都沒能摸到人,漸漸地明白,他是有意不像讓她觸碰了。
她不禁洩氣地坐回原處,長籲短嘆。
“怎麼了,魚兒?剛才摔到哪裡了麼?”堇色摸了摸她的額頭,擔心地問。
魚非魚原意是不想親近任何一個人,免得惹另一個不快。可是,聽到他這般關心自己,又想到他的為人一向這樣溫和,便狠不下心來挫傷他。只得鬱悶地說道:“沒有。就是從斜坡上滑下來的時候,屁股那裡磨得有點疼。我倒不怕磨破了皮,就怕磨破了衣裳不好見人。……”
忍到這時,舞楓覺得自己的忍耐算是到了極致了。聽聽,聽聽,她在說什麼?什麼“屁股”什麼“不好見人”,她跟那堇色的關系真的已經到了可以無話不說的地步了麼?那麼,自己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算怎麼回事呢?
“說吧,他是誰?”他厭惡作醋壇子,但很多事不得不弄明白。
哦?
魚非魚委委屈屈地說道:“堇色麼?……我記得我跟你提過的,我在平蕪城開了一家藥鋪,堇色是坐堂的。我跟他認識已經四年多了……”
這話得說明白,得讓他知道,就算是生氣,也有個先來後到。論時間,他已經是算是遲到了;論交情,四年多的朝夕相處,顯然,堇色比他更親近;論信任度,堇色是清白之身,而他卻已經是別人的夫君別人的父親,他的心能勻多少給她?
舞楓豈能聽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心下隱怒,沉聲道:“繼續說!”
“魚兒她大病初癒,殿下請息怒。”堇色的聲音隱含了不悅。
他的這份維護非但沒能起到勸阻作用,反倒激起了舞楓的叛逆之心,以及魚非魚的驚慌失措。
她一把捂住堇色的嘴,低聲急勸:“沒事、沒事!我跟他說,這是我跟他的事,堇色你不要管。……”
她這明顯維護的舉動換來舞楓的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