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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總管這一路想必是辛苦了。”金醜淡淡地說道。看看安然自得地躺在君安身邊的人,有些佩服她。小小年紀,餐風露宿卻能夠不驚不躁不吵不鬧。眼下雖說有些混帳,可是,也不失為一種短暫休息時的娛樂。
君安那張棺材臉,別說處女們,就是他這個“同事”,這些年也委實看夠了。而今竟被魚非魚鼓搗得千變萬化,不能不說,嗯,有趣、解恨。
“這一路大家都不容易啊。”他似是自言自語。
君安卻咂摸出別的味道來了,鼻子一歪,哼了一聲:“你幾時對犯人這麼仁慈了?”
金醜還沒來得及接話,被窩裡的魚非魚感慨地說道:“金護衛你是好人。一念善則天下人皆菩薩。不像某些人,自己一肚子的狗屎,結果看別人都是狗屎。回頭姓君的還了我銀子,我請你吃喝嫖賭啊。”
她說的一本正經,金醜等人卻是忍笑忍得牆皮簌簌直落。
“那就謝謝魚姑娘了。”金醜淡淡一笑,忽而問,“你很冷麼?莫不是病了?”
越往前越冷,這些南邊生長的處女可能會因水土不服而生病,如此便有可能影響到程序。所以,得及早發現及時治療才是上策。
“沒有。”魚非魚的回答讓他鬆了口氣,“病了也不怕,我就是醫工……”
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因為想起了被遠遠拋在身後的家,想起了堇色、冬月他們。自己這一走,連個口信也沒有來得及留,不知道他們會急成啥樣。
“那個,金護衛我可不可以給家裡寫封信?”有些傷感地申請。
“大概不成。”金醜覺得這回答太絕情,便又補充說道,“這荒郊野外的,寫了也送不出去。再等等吧。”
這種事他可作不了主。現在她是閣老的人,只有閣老能決定她的言行甚至生死。
“嗯,也對。”魚非魚悶悶地又說,“金護衛你真是個好人。”
君安哼了一聲:好人?專搞暗殺的五行八卦十二屬若是好人,除非天下大同。
屋外隱隱傳來低斥聲。
金醜起身出去察看。
外頭多了一人一馬。一名護衛正警覺地盯著那名文質彬彬的白袍中年男子。
“何事?”金醜打量著來人,並不覺有什麼異樣。
那中年人看了看金醜,躬身行了一禮,誠懇地說道:“在下是臨海縣的醫者,需要去診治一名病人。晚來欲雨,擔心藥材受損,想臨時在此避一避。還往閣下能通融一下。次日一早某便走,並不敢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