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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非魚探過身子,靠在包覆著花鳥錦緞的隱幾上,手托腮,眨巴著曖昧的眼睛。嘴角挑出早已修煉得爐火純青的一記調笑,饒有興致地凝視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小臉,吐氣如蘭:“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那些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女孩兒的身子僵硬著,卻並沒有退卻,僅僅緋紅的臉扭向了門簾方向,沒好氣地說:“抓你這壞人的,自然是好人。普天之下,誰敢說‘桂閣’行得不正、坐得不直?”
“哪個‘桂閣’?”魚非魚的心噗地掉了一扣鏈子。
“還有第二個‘桂閣’麼?”女孩兒扁扁嘴。
“不會吧?”魚非魚有點懵,“我何德何能啊,居然跟‘桂閣’扯上了關系。”
知名度、神秘度遠遠高過皇室的“桂閣”呢,就像是別人的夢,自己想都想不到的距離,比神仙飄渺,比鬼怪模糊,突然間就在眼前現了形,這份堪比“天使瀑布”的落差還真叫人難以接受呢。
一根指頭搓著起皺的臉龐,腦子裡出現了暫時的空白。
女孩兒揚起嘴唇笑了:“怕了吧?我可不是嚇唬你,他們想要的,還從來沒有失手過。你呀,自求多福吧。”
“桂閣”是個皇室都忌憚的禁地,她的身份還不夠拿去跟那裡的人作任何交換。
不過,為了他,倒是可以一試。只要他肯低頭,跟她說兩句軟和話,她就會想辦法替他美言幾句。實在不成,就跟父皇那邊借幾分面子,終歸能保全他一條小命。
但那人卻遲遲不開口。良久,他終於說話了:“唉,我一介平民,生來籍籍無名,若能死的轟轟烈烈,倒也不枉了這一生。早死早脫生,說不定下輩子能投胎個好去處呢。”
仰天長嘆,面色甚慰。
女孩兒霍地轉正了臉面,雙目灼灼恨不能把他戳成蜂窩:“你個瘋子!你傻了麼?明知道我的身份,為什麼不求我?我、我在你心裡就這麼沒用麼?”
頓了一下,想起“桂閣”的傳說,語氣一弱,接著道:“就算我不能,還有父皇呢。他最寵的就是我,只要我開口,從來沒有不成的。”
聽她這麼一說,魚非魚心裡更亮堂了:以這個丫頭的身份,竟然是壓不住“桂閣”的。自己這回還真有些危險呢。
“丫頭這話好沒道理。不說佛爭一炷香,人活一口氣。就咱倆的關系,初次見面,不深不淺,今日一別,形同陌路。為這種掉腦袋的事情貿然開口相求,你就是有那能力相助,我這邊還不想陷你於兩難呢。我魚非魚雖然孤弱,卻也是讀過幾本書的,多少明白些君子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