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是哪裡疼麼?”
洛弋軒搖搖頭,“不疼…師父,又讓你擔心了…”
“軒丫頭啊,你說你什麼時候讓師父放心過呀…”雁南飛痛心疾首道:“兩年前啊,你是把為師嚇得半死…啊呀呀…現在又…”
雁南飛在一旁訴說著自己的苦大仇深,洛弋軒不由撇撇嘴,卻見雁南飛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只好道:“師父,軒兒好累啊…”
“好好好好….師父不說了,你歇著,師父給你熬藥去…”
“師父,熬藥這種事兒,讓下人去就好了,你不必…”
“我寶貝徒弟的事兒,別人經手我不放心。”
“師父….”洛弋軒頓時眼眶就紅了,嘴巴撇得更厲害了。
“哎呀,小祖宗,你這才剛剛撿回條小命,就別在這哭哭啼啼的了,這外面的雨是下的沒玩沒了了…快歇著,我熬藥去了…”
雁南飛走後,洛弋軒不由吸吸鼻子,本想叫小瓶子來幫師父的,奈何眼皮太重,還沒吱聲,就睡過去了。
門外。雁南飛被洛家父子堵在長廊上。
大眼瞪小眼,火花噼裡啪啦。身後的洛弋川和蕭羽凡三人,看著前面兩個僵持不下的叔叔級人物,很是頭疼。
定北王眯著眼睛打量眼前的雁南飛。
“喲…你還眯著眼睛!你眯,我不會眯啊!”雁南飛也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定北王。
“哼….老匹夫,看在你救軒兒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現在軒兒,沒事兒了?”定北王陰陽怪氣地問道。
“哼哼…你不知道自己去看…”雁南飛自知先前牛b吹大了,不由縮縮腦袋,小聲嘀咕道。“不過,你們還是不要去了,軒兒睡下了!”
“那軒兒…”
“哎呀,沒事兒了,接下來幾天,再找個內力陰柔點兒的,與我輪番為軒丫頭調息就好…”雁南飛擺擺手,推開面前的定北王,“你走開,我這還有正事兒要做呢!”
雁南飛剛走兩步,就被蕭羽凡給拽住了,雁南飛反手將蕭羽凡的手扣住。
“前輩,息怒,羽凡並沒有冒犯之心,只是那個為軒兒調息的人,是否有最佳人選了?”
“嘿嘿~你這小子….”雁南飛看著蕭羽凡奸笑到,“咦~!小子,你就行!”
蕭羽凡聽後,立馬揚起了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雁南飛甩開蕭羽凡的手,說道:“還笑,今後幾天有你哭的,走開,走開,別擋著老夫!”
說完,自顧自地朝廚房的方向走去,定北王看著雁南飛往後院的方向去了,不由大驚,對著雁南飛喊道:“老匹夫!你往哪兒走。”
雁南飛轉過頭看著一臉大驚小怪的定北王,想到嫣兒的房間也是往這邊走,心知老狐貍是誤會了,於是想逗逗定北王,裝作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哼…我找嫣兒妹妹去!”
“你敢!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定北王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老虎。
“嘿!打斷我的腿!看來我是非去不可了!”雁南飛說完,便飛身,消失在眾人視線裡。定北王一臉不甘心,隨後施展輕功追了上去,只留下滿頭黑線地三人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該做的都做了,你看著辦吧
()()洛弋軒一睡就是三天,除了偶爾醒過來喝藥以外,連屁都不放一個。雁南飛說的好聽,和蕭羽凡輪番為洛弋軒療傷,其實除了第一天給蕭羽凡示範了下,剩下的幾天,除了送藥,人影都看不到一個。
蕭羽凡的內力,是快被洛弋軒給榨幹了。眼看著洛弋軒的面色越來越紅潤,蕭羽凡的氣色越來越差,雁南飛真是打心裡高興啊!
這天,蕭羽凡剛剛為洛弋軒運功療傷完,實在是虛脫得不行了,將洛弋軒輕輕放在床上睡好後,自己也躺在洛弋軒身邊休息著,額頭上全是密密的細汗,褻衣也因為運功出汗的緣故,潮潮地貼在身上,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餘。
蕭羽凡歇息的差不多了,轉過頭用手撐著腦袋,打量著身旁的洛弋軒,雖然面上全是疲倦之色,但也掩飾不住臉上寵溺地表情。
看著洛弋軒憨憨的睡容,蕭羽凡不由痴痴地笑起來,抬手細細膜拜著洛弋軒的面容,指腹劃過洛弋軒的眉角,洛弋軒的睫毛不由顫了顫,嘴巴撅起嘟囔幾聲,砸咂巴嘴,繼續呼呼酣睡,蕭羽凡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拾起洛弋軒散落在枕頭上的長發,輕輕掃著洛弋軒的鼻子。
洛弋軒皺皺眉頭,抬起手撓撓鼻子,眼瞼下的眸子乎乎轉了兩下,蕭羽凡不由輕笑出聲,不打算繼續逗弄酣睡的小貓,正準備起身,洛弋軒就睜開了眼睛,直溜溜地盯著蕭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