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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弄的滿身是血啊!!跟師父說,師父打斷他狗腿!”雁南飛嗷嗷叫著就闖進了洛弋軒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洛弋軒,更是吼得撕心裂肺。
連滾帶爬地撲到洛弋軒床邊,將洛弋軒正牌的老爹撞到一旁,執起洛弋軒的手把起脈來。
“心脈爆裂!這是哪個龜孫子幹的!”雁南飛大怒,轉過頭來瞪著站在一旁的蕭羽凡,“是不是你!”蕭羽凡立馬搖搖頭。雁南飛繼續看向洛啟延,勾起嘴角,掌上的真氣聚集,已有蓄勢待發之勢,對準洛啟延下腹的三岔路處:“那就是你了!”
洛啟延大驚,連忙捂住自己的下體,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師父…師父…”洛弋軒覺得好吵,不由真開眼睛,看著一旁拽著自己的師父,納悶的說道:“你好吵啊…”
“軒兒!”
“軒兒!”
“軒娃子!”
洛弋軒剛剛睜開眼睛,此起彼伏的叫喊聲,讓洛弋軒很是頭疼。
“別吵了…再吵,我就…我就…”
“聽見沒有!聽見沒有!軒兒都閑你們吵,都給我出去!出去!”雁南飛放開洛弋軒的手,起身將圍在床邊的人都轟走,包括老淚縱橫的定北王,“都給我出去候著,我要給軒兒療傷!”
眾人被雁南飛攆出來後,房間的門便“啪”一聲關上了,定北王撞得一鼻子灰,無奈軒兒現在危在旦夕,也不能和雁南飛一般見識,只好咬牙忍了。
“爹…軒兒那…”洛弋川走上前來,看著定北王說道。
“軒兒那應該沒事兒,雁南飛和軒兒的內功同出一脈,老匹夫為她療傷,是再好不過了。”定北王看著自己的兒子,和身後的蕭羽凡,洛啟延,嘆了口氣,說道:“有什麼事兒,隨我去書房說。”說完,看了眼洛弋軒緊閉的房門,轉身朝書房走去,蕭羽凡和洛啟延對望一眼,也跟在定北王身後,朝書房走去。
書房。
“唉…沒想到天淩盡是如此重情重義的男子,這些年,是軒兒誤解他了。”定北王聽完來龍去脈後,不由感嘆道,“也不枉軒兒為他勞心傷神,當初是我們定北王府對不起阮家那丫頭,說來…還是我的錯…”
“爹,這也不能全怪你,阮豔紅身為大齊的子民,為國除害,也是分內之事,她父親鐵骨錚錚,俠骨柔腸,想必也是支援阮豔紅的,要不然,不會任由阮豔紅嫁進蘇家。”洛弋川安慰道。
“唉…錯了就是錯了,只希望軒兒,不要怨我才好…”
“爹…軒兒不會怪你的…”
“但願…”定北王負手望著牆壁上的猛虎,長長嘆了一口氣。“噢哦~對了,蘇家已倒,不知兩位賢侄…”
“叔父,蘇家這顆毒瘤雖然出去,但是蘇家的的亂黨依然沒有完全肅清,看來,我和羽凡,還得叨擾叔父幾日才行。”洛啟延抱拳對定北王道。
“噯~都是一家人,不用說那些客套話,這次如不是你和羽凡賢侄相助,我定北王府,只怕也會受蘇家威脅,淪入亂黨行列啊!說來,老夫還應該好好感謝兩位賢侄呢。”
“叔父嚴重了,只本是我和羽凡的分內之事。”
“呵呵呵…好呀!我們大家都不用客套了。”定北王擺擺手,“都快兩個時辰了,我們且去看看軒兒…”
小子,我看你行
()()洛弋軒房間,雁南飛將洛弋軒輕輕放到在床上,自己也調息了下,走下軟榻,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剛喝了兩口,就聽到床上的洛弋軒哼唧道:“水…水…”
雁南飛無奈,三下五除二將杯子裡的水喝完,又倒了一杯水,朝床邊走去。雁南飛單手扶起洛弋軒,自己坐在身後當墊背,將手裡的水杯舉到洛弋軒唇邊,說道:“軒丫頭,張嘴。”
洛弋軒模模糊糊地睜開雙眼,將唇邊的水喝光後,輕輕咳了兩聲,擺擺頭,示意不喝了。雁南飛將空的杯子放在床頭,扶著洛弋軒躺下。
看著小臉蒼白的洛弋軒,雁南飛不由嘆了口氣。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