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宇舞彌看了看後面的動靜,又面無表情地轉過了身,將手中的槍上了膛,對準了水泥柱的裡面。
“乓乓乓乓乓乓”的槍聲打斷了愛米的話,久宇舞彌對著水泥柱裡一陣掃射,裡面再也沒有了聲息。
她收了槍,又靠著飛爪下了水泥柱。
“……”愛米張著嘴巴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淺紅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
她想要站起,可是右手完全使不出力氣,顫抖的左臂也沒有辦法支撐起她癱軟的身體。於是她才起身了一點,又狼狽地摔在了地上。她慘白的臉頰直接著地,蹭破了一小塊皮。
可是這一次,她沒有再抬起頭,也沒有流眼淚,只是以一種非常難看地姿勢靜靜地趴在空地上。
愛麗絲菲爾捂住了眼睛,偏過了腦袋,不忍再看再想。
“可以了,saber。”
隨著衛宮切嗣的這句話,saber終於放下了手中的劍,行動恢複了自如。
衛宮切嗣看著久宇舞彌開著車駛了過來,“她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看好她……”
就在這個時候,空地上突然落下了幾道雷電,燒得雜草發出了焦味。
遠處有動物的吼聲傳來,不一會兒,一架牛車出現在了空中。
“小丫頭,你沒事兒吧!?”
第二十四個命運
這個聲音和稱呼……rider?
那……韋伯也跟著一起來了麼?
愛米聽到熟悉的聲音後,雖然她整個人依舊靜靜地躺在地上,可是右手的食指卻輕微地動了一下。
隨著一道閃電劃破夜空,rider帶著韋伯架著馬車落在了空地上。
“……”
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看到,一下子就進入了備戰狀態,而saber保護著愛麗絲菲爾向後退了幾步。
“rider……”saber看著面前連降臨都充滿了霸氣的人,又看了看一旁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愛米,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愛米!”
韋伯一從戰車中抬起頭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右邊肩頭已經鮮血染得血紅的愛米。
他下意識想沖上去,可是一看愛米身邊的saber陣營還有久宇舞彌和衛宮切嗣,又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saber不知道怎麼說,愛麗絲菲爾也沒有回答。
“她妨礙了決鬥,於是我讓她稍微安分了一些。”衛宮切嗣離開了久宇舞彌開的車旁邊,走到了愛米的身邊。
“唔,我剛剛確實聽說sa101nove.er在這個地方決鬥,看來是saber贏了啊。”rider說完看了一眼一旁的saber,可是saber臉上卻很陰沉,“不過……怎麼連ancer的aster也沒有看到?”
“聽說?”衛宮切嗣默默的唸叨了一下。
韋伯環顧了一下四周, “為什麼這四周的建築物會這麼怪
?矩形……而且全部都是平平的,不遠處還有一個圓柱狀的東西?那裡面有什麼嗎?”
“……”自然沒有人回答韋伯。
氛圍的奇怪,rider和韋伯也確實的感覺到了。
這不同於看見敵人的緊迫感,而是另有原因的壓抑。
衛宮切嗣看了看自己腳邊的愛米,皺起了眉頭。
如果是其他的servant和自己腳邊的這個小女孩有關系的話,他現在還可以透過和剛剛相同的方式,讓對方的aster和自己簽訂自我強制徵文來殺掉servant,最後再解決aster和這個女孩。
可是偏偏對方的servant是rider。<101nove.aster作戰的時候,他也見識到了一些關於愛麗對他說的rider的寶具——王之軍勢的力量。那不是一個簡單的力量,所以他現在不能草率的做出那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