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會很多魔術,一直都是她最崇拜的人。
據說姐姐出生的時候正是非常時刻,索菲亞莉家族裡面正在發生權力的鬥爭。本來應該接受魔術刻印的只有大哥一個人,但是由於家中的大人們害怕大哥被人暗殺,於是讓姐姐一起進行魔術的基本訓練,兩個人一起達到能夠接受移植魔術迴路的程度,再看誰能夠生存下來,就把魔術刻印繼承給誰。
可是在最後,兩個人都沒有任何事情的活了下來。魔術刻印自然給了大哥,而姐姐因為有優秀的魔術師的基因和素養,可以成為一流魔術師的助手而與阿其波盧德家族聯姻了。
再後來,就是她的出生。
她的出生似乎更不被人所重視,家裡唯一的變化就是餐桌上多了一副碗筷和一個不說話的人。
而從小就體弱多病的她能快樂的成長,和姐姐離不開關系。
在所有的人都不重視她的時候,只有姐姐將她小心地抱起,教她學會了自愛和微笑,還有擁抱最愛的人。
轉折起源於很久很久之前的一場事故。
那個時候她又平白無故的發起了高燒,姐姐出門幫她找醫生。她稀裡糊塗地爬下床去客廳找水喝,在剛剛走到樓梯下的時候,上層樓的保姆一不小心讓手推車滑了下去。
本來就因為發燒虛軟無力的身體在遭遇驚嚇之後更加的使不上勁了,她只能看著那輛手推車對著她直沖而來。
在手推車快要撞上她的一瞬間,她下意識的伸出了雙手,一陣強烈的白光過後,鐵制的手推車變成了一根長長的鐵棒卡在了樓梯間,而同時她也失去了意識。
當她醒來的時候,世界就像是變了一個樣子。
“扣扣。”
就在愛米還沉浸在自己的回憶裡的時候,敲門聲將她拉回了現實。
“咔嚓咔嚓。”
在敲門聲之後,便是一陣開鎖的聲音。
第二十個命運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錯別字特別多ojz。
隨著rider的軍團如黑煙一般滾滾而來,勢不可當,被拖入結界的assassin終於全滅。
“在收尾的時候掃興了啊。”rider再次從酒桶中用金盃勺了一勺酒,“我們要說的話也都說完了,今天就這樣吧。”rider說完便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rider,我還沒有……”saber見rider要離開,也馬上站了起來。
“你還是別說了。”rider打斷了saber的話,“今晚是讓王者暢談的酒宴,但是saber,我已經不再認同你是王者。”
rider拔劍一揮,戰車就出現在了面前。
韋伯立刻跟了上去。
“我說啊,丫頭,該從那慘痛的夢中醒來了。”rider像是嘆了一聲氣,“否則你連王者的榮耀也會失去的。以前的命運已經註定,你不妨試一試規劃今後自己的人生。”
戰車駛向空中,消失在了夜幕裡。
“rider,你剛剛的話……”韋伯現在已經習慣了在空中坐著戰車,“對愛米說也是一樣的啊。”
“哼哼,兩個都是傻丫頭。”rider在戰車上站得筆直,“一個總想著改變以前的事情而去爭奪聖杯,一個是想讓別人對她證明今後的命運可以改變而參加了戰爭……不過愛米可能還藏有什麼秘密,她不可能為了你的一句話就這樣維護你,我總覺得她的內心其實是偏向你說的話的。”
“是這樣嗎……”韋伯吹著夜風,盯著墨藍色的天空中一閃一閃的星星,“可是她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還怎麼繼續看我的證明,那個傻瓜。”
rider看了看一旁有些消沉的韋伯,大手摸上了他的腦袋蹂躪之,“放心吧,assassin現在被解決了,他的aster那裡不敢亂行動。他們綁架愛米可能是要利用她做什麼事情,現在形式還沒有什麼變化,在出現變化之前愛米都應該是安全的。我們現在必須知道assassin的aster的目的,好及時防範,同時計劃怎麼救出愛米。”
韋伯拂開rider的大手,臉上的表情終於緩和了一些,點了點頭。
可是他還是覺得不對勁。
assassin的aster不是應該早就接受聖教堂的保護了嗎,為什麼現在他在聖教堂的監控下還能夠繼續操縱assas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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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飯,是在向我抗議嗎?”言峰綺禮看著面前坐在窗戶邊緘口不語的紅發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