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家夥還好嗎,被帶到哪裡去了,有沒有從assassin那裡逃出來……
不過就算她能夠逃出來,在回到麥肯齊爺爺家之前不迷路的機率也是百分之零點零零零吧。
想著想著,韋伯就覺得一陣心煩意亂。
為什麼那個rider還能那麼鎮定的在這個地方喝酒啊啊啊!
就在這個時候,幾縷黑煙從旁邊冒出,韋伯突然感覺到背後有深深的寒氣。
他回過頭,就看到一個長發的assassin站在他的身後。
“啊!!!”
韋伯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回過神來跑向了中間的rider,這才稍稍感覺到安心了一些。
愛麗絲菲爾也趕快跑到了saber的身後。
等等,剛剛那個在自己身後的assassin……不就是帶走了愛米的那個家夥嗎!
韋伯一下子站起身,雙腿還顫抖著,“你將愛米帶到哪裡去了?assassin!”
rider被韋伯突然說出的話給震驚了一下,回過頭一看,果然是上次的那個assassin。
“那個紅色頭發的小姑娘嗎?”長發assassin站在原地沒有行動,“放心吧,她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雖然看著rider還好好的就應該知道愛米沒有什麼事情,但是韋伯親耳聽到assassin的話之後還是鬆了一口氣。
“這是你搞得鬼嗎?金閃閃。”rider相比起韋伯就非常鎮定了。<101nove.her看起來也有些不悅,“可惡的時臣,居然用這麼下作的手段。”
聽到愛米還平安無事的韋伯只稍稍地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又被提了起來,“可是這樣太亂來了吧!為什麼assassin會一個接著一個的跑出來啊!”
“我們是被分裂的個體,即使一群,也是一個servant。然而我們既是一個,也是一群。”一群assassin在那裡念著什麼類似繞口令的東西。
“……喂,rider。”看著身後依舊在不急不慢地喝著archer拿出來的美酒的rider,韋伯心中已經像是有十萬頭草泥馬飛馳而過了,慌亂得很。
“嘛,不要這麼狼狽嘛。”rider又舉起了黃金盃,“有無接待客人的容人之量,也可以看出王者的水平。”
“你不會想把這群烏合之眾也邀請進入宴席吧,征服王。”archer在一旁默默地閃著光。
“王者的話語,是說給天下萬民聽的。若是誠心前來傾聽,則敵友不論。”rider從酒桶中勺了一木勺酒出來,“如果想要進席,就飲了此酒,此酒與你們鮮血同在。”
rider話音未落,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了什麼東西,將他手中的木勺劈成了兩半,裡面的紅酒頓時潑在了他身上的那件印有大戰略的白色t恤上。
“雖然我想要像剛剛那樣說……”rider放下手中的木把,站起身子,“但是小姑娘可還在你們的手上。更何況,我剛剛有說‘此酒與你們的鮮血同在’吧?既然你們自己要棄之如敝履,那也無可奈何!”
rider說完,周身忽然起了強勁的大風。
韋伯撲倒在地上,緊閉雙眼雙手抱頭,讓自己盡量不被吹走。
<101nove.her,這就讓你們看看真正的王者之風!”
當韋伯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片金燦燦的沙漠之中。
“竟然是固有結界?!這怎麼可能……”saber懷中的愛麗絲菲爾聲音中帶著驚訝,“居然是心象風景的實體化?!”
“這是我的軍團曾經馳騁過的地方,是與王者同甘共苦的勇士們一通將其烙印入心底的景色。這世界,這景觀能夠現於今世,正是因為它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象!”rider雙手一揮,黑壓壓的人影從地平線邊靠來,“縱然肉體煙消雲散,他們的精魂被世界吸收為英靈,卻依舊為我效忠的,傳說中的勇士們!與他們的羈絆,方是我的至寶!我的王道!身為伊斯坎達爾的我引以為豪的最強寶具,王之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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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快要過去了。
韋伯和rider現在在做什麼呢?啃著仙貝看電視?
想著雜七雜八的事情,愛米抱膝坐在窗戶邊的椅子上,一動不動。
雖然透過這扇窗戶只能看到後山的一片花朵,而且現在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的原因,連花兒們也不怎麼看得見了,但是愛米依舊只是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默默地看著窗外。
在她家的後山上,也有這樣的景色。
從她記事開始,除了學習和治病,就只有姐姐陪她一起玩的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