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真聳了聳肩,是兒子也不會覺得失望,接過清洗幹淨後大哭的小兒子在懷裡,孩子一如寰兒出生那會兒一樣尋著母親的胸部就想喝奶,這回她總算是有奶水了,開始喂起了孩子,對乳孃仍心有餘悸。
外頭的群臣一聽荀真的第二胎又是皇子,頓時歡欣鼓舞,帝國的未來更穩定更美好,一致再度跪下請求,“皇上,荀總管事誕下皇子有功當立為後。”
這聲音直透雲霄。
宇文泓笑看著荀真,前段時日與胡國的戰役加之高文軒的死亡,讓他們兩人都沒有將心思放在立後之上,“真兒,我一直虧欠你一個後位,現在與胡國的戰事捷報頻傳,你又剛生下皇兒,確是立後的好時機。”
荀真摸了摸小兒子那柔軟的胎毛,斜睨著他,“你給了我兩個這麼可愛的兒子,哪來的虧欠?再說前方的戰士浴血奮戰,我們在後方大搞封後大典確實不妥,我一直是理解的。”
他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鬢邊以示他的感動,一旁的宇文寰忙掩住眼睛,頓時被父親輕敲了一記。
邊關的戰役華國大軍取得了絕對性的勝利,當捷報傳到帝京的時候,滿城人歡欣鼓舞。
華國的疆域更為遼闊,日後的史書稱贊宇文泓為一代聖主,而荀英則冠以戰神的稱號,只因他們君臣合力征服了一個民族。
群臣上書再一次要求改年號為聖隆,宇文泓終於同意,這一年即為聖隆元年。
聖隆元年七月,宇文泓下達聖旨冊封荀真為皇後,入主鳳儀宮,同時下達永不選秀的旨意,現有後宮妃嬪不變,但人人皆知其獨寵一人。
也在同一年下達了改革宮女制度的聖旨,採納皇後荀真的提議,宮女者年滿二十五歲者可自願出宮婚配。
這一命令的下達在後宮沸騰起來,所有宮女都興奮起來,當年就有不少宮女執意出宮婚配。
一場盛大的封後大典如期而至,太和宮中被裝扮得異常的華麗,群臣與宗親命婦們都伺立兩旁,從容而肅穆地恭立著。
當荀真一身皇後翟衣出現在太和宮,一步步地踩著紅地毯走向在前方等著她的男子時,看到他朝她一笑,她的眼裡漸漸濕潤……那一年初入宮門,他傲慢地坐在皇輦上睨視著她……在樹下的一個強吻開啟了他們的情緣……一幕幕,一樁樁都在眼前流過……在這條通往皇後的道路上,她,走得異常艱辛。
可這條路終是到了盡頭,他執起她的手,相視一笑,在往後的人生裡,共看雲卷雲舒。
劇終)
☆、獲悉真情
天下第一莊流雲山莊莊主蔣乃曦迷戀聽雨樓樓主的事情不是一件太聳人聽聞的事情,江湖上人人皆知,蔣莊主一表人才,雨樓主人雖冷但卻是不折不扣的美人,所以對於蔣莊主時時造訪雨樓主已經是人人見慣不怪的事情。
濃密的樹葉上,一對年方六歲長相頗相似的孩子躲在其上,互相咬著耳朵。
“哥,你說那個看起來長得油頭粉面的男人會不會成為我們的後爹?”一個女孩兒稚嫩的聲音響起,頭上梳了兩個丫髻,綁著一塊粉紅的繡巾,兩條桃紅色的緞帶垂到了肩上,與一身粉紅色的衣著極其的相配,正眨著一雙黑黑的眼珠子看著下面正在說話的大人,小嘴兒一噘。
她的身旁同樣趴著一個身穿藍衣的男娃娃,小臉蛋上頗嚴肅,瞬也不瞬地看著那拼命討好他孃的男人,一臉的嫌惡,“他就算想當也不成,就長成這樣不配當我們的爹。”
小女孩得到了同盟,立時就無聲地大笑了起來,接著喘氣都有些困難,惹來小男孩的擔憂,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背部給她順氣,帶著關懷責道:“都叫你不要上來了,你還不聽?你的心髒有毛病,娘說你不能有喜怒哀樂,下回可要記著了。”
小女孩點點頭,可她就是想笑嘛,如果像娘說的那樣豈不是木頭人?一想到這,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她不要當木頭人,用比哥哥小了些許的手指指著下面的大人,另一手拉著哥哥的衣角,急道:“哥,他們要走了。”
小男孩也看下去,黑眼睛裡閃著光芒,一把抱起比他小了些許的妹妹跳下樹幹,“走,我們上去。”
盛夏時分,天氣有幾分炎熱,雨晰穿著一條淡綠的裙子,頭發卻是隨意地挽了個髻,用翠綠的冰玉簪子隨意地固定,鬢邊有幾絡頭發飄在腮邊,雖然已過了雙十年華,但她看起來一如年輕的少女,無怪乎對面的男子看痴了去。
“將莊主,我說的話你到底聽到沒有?”雨晰不悅地再一次道,這個男人在去年見過一面後,就時常自以為是的出現,討人厭得很,故俏臉始終是板起來的。
蔣乃曦這才醒悟過來,“啊?雨樓主,你剛剛說了什麼?”美人即使板著臉孔也是美人,他不由得又看呆了去,自命不凡地輕輕地敲著手中的摺扇,聽雨樓做的是無本生意,可是有錢得很。
他的天下第一莊連年虧損,要維持第一莊的名頭可得找個會生金蛋的女人做媳婦才行,去年第一次與這雨樓主接觸,這才知道江湖上有魔女之稱的殺手組織的老大是這樣一個冷美人,頓時兩眼就離不開她的俏臉蛋。
雨晰卻是冷冷地看著他,“蔣莊主,你的求親之舉我就當做沒聽說過,念在我們曾合作過一次,我就不計較你這次浪費我的時間,往後後會無期。”站起來準備離開。
蔣乃曦忙上前攔著她的去路,“雨樓主何必拒人千裡之外?就算是江湖兒女,但也得嫁人的不是?我流雲山莊號稱天下第一莊,雖說錢財比不上天下第一富京城的魏家,但是我在江湖中還是小有地位的,雨樓主何不再仔細考慮一下我的提親,何必一開口就拒絕?”自命風流地笑著。
雨晰的俏臉沉了下來,沒見過這樣一個牛皮糖,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