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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通不在意地笑了笑,“我都明白的,總管事大人是心疼皇上,有總管事大人在,我就先下去了。”
“孫公公明白就好。”荀真笑道。看了眼孫大通離去的背影,這才轉身上去給宇文泓披上厚重的氅衣,留意到他的睡容,他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即使睡著了仍是那般英俊,伸手輕撫他的臉,有些冰涼,好在沒有如早上之時那般的熱度。
她的手輕輕地遊走在他的臉上,一直以來她都沒有什麼機會看到他的睡容,每每被他折騰過後,她都會沉沉睡去,等她醒來時,他大多時候已經醒了,原來他睡著是這般的,像個孩子。
荀真聽著他自戀的話,不禁嘴角抽了抽,“自大狂。”隨後習慣性地圈上他的脖子,“你什麼時候醒的?”
“你進來的時候。”他答,其實他一向淺眠,這也就是孫大通沒有進來給他蓋衣物的原因,尤其是在這種地方,他在太子時期就養成了不會隨地睡覺的習慣,近來,有她在身邊,他鬆懈了不少,只要有她在身邊,他才會最為安心。
荀真的拳頭輕捶了他一記,嗔道:“那你還那樣?是存心想看我笑話?”
“怎麼會?好了,別捶了,咳咳咳……”他輕咳起來。
這嚇壞了荀真,在他懷裡正襟危坐,趕緊端起熱茶伺候他,幫他順背,急道:“好些了嗎?”
看著她緊張他的模樣,他的眼裡有著笑意,心間暖暖的,“瞎緊張,不過是風寒而已,不用太過於擔心。”
“怎能不擔心?”荀真緊緊地依在他的懷裡,伸手捧起他的臉,動情地想要吻上他的唇。
他的頭一偏,“我正病著呢,等好了再……”
誰知,小女人柔軟的唇卻是尋到他的唇,溫柔地覆了上來,那一股子香氣一如往日,本要拒絕的心卻是動搖起來,禁不住她的誘惑,單手扶住她的後腦勺,熱烈地回應著她的索吻。
一吻過後,她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如果將病過了給我,你就會快點好起來。”
“傻瓜,真過了給你我才擔憂呢。”他感動地將額頭抵著她的,“一場小病而已,不礙事的,就你窮緊張,對了,有一物件要給你。”從袖口處將金燦燦的東西掏出來遞給她。
荀真睜大眼睛接過來,驚道:“免死金牌,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就這樣給了我?”這東西他不是費了好些勁才從柳晉安的手中弄回來的嗎?
宇文泓輕撫她嬌嫩的容顏,笑道:“你不要,那我就收回來?”
荀真狀似小氣地捂緊在懷裡,“給了就是我的東西,可要不回來的,君無戲言。”
“真兒,那是逗你玩的話,這可是好東西,以前當太子的時候可是巴不得能弄到這玩意兒,你也知道這宮裡陰謀詭計層出不窮,這可是一道保命符,有多少人想要得到它。”宇文泓感慨地道,隨後看到她也似有同感,“你以前老不是嚷嚷我以前待你不好嗎?現在有它補償給你。”
荀真看著他墨黑的眼珠子,心裡有著感動,那麼久遠的事情他仍記得,手指摩挲著冰冷的金牌,但嘴裡卻道:“我哪有嚷嚷?又拿話來編排我,如果當年我們荀家還能再得到此物,也許我爺爺與爹也能保得自身性命。”眼圈隱隱有些酸酸的。
一提起此事,宇文泓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歉疚的,即使當時他是主張保全荀家的,認真地看著她,“真兒,這事終究是宇文皇室虧欠荀家的。”
“我沒怪你的意思,當時的你已經盡了全力,只是看到這金牌一時感慨而已。”荀真伸手攬著他的脖子,埋頭到他的肩頸處道。
“我知道。”
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吻著。
傍晚的霞光從窗欞裡照進,籠罩在一對有情人的身上。
貴綺宮。
柳軻一進來,就看到妹妹正面無表情地挨在窗邊,“心眉?”
柳心眉的傷養了幾天才見有些起色,回頭看到兄長,“五哥,你來了?去看過姑姑了?”
“嗯,她現在的狀況很糟,不知那群禦醫是如何折磨她的?現在說話有些語無倫次。”柳軻道,“心眉,你放心,爺爺一定會想法子的。”
“都是那個荀真害的。”柳心眉怒道。
荀真?
一提起她,柳軻的身子就不由得緊繃,真想嘗嘗她的味道,遂摸著下巴道:“心眉,還記得以前我們的計劃嗎?這個荀真,若是被我玩了,你說她會不會聽我們的話?”
柳心眉聞言,突然吃驚地看著柳軻,微眯著眼睛湊近兄長上下打量了一番,“五哥,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說笑話?”
柳軻的頭往後傾,“心眉,你要嚇死五哥嗎?”
柳心眉往他旁邊一坐,“荀真現在今非昔比了,先別說能不能算計到她,單說就算失身於你,看她那樣子也不可能會聽我們的話。五哥,而且現在明顯不是好時機,新皇登基,而我又被禁足在這貴綺宮,能自由活動也得等到夏季。”
柳軻一把攬住妹妹的肩膀,“心眉,五哥什麼時候都站在你這一邊,聽五哥的,不要再猶豫,爺爺為了救你犧牲多大你可知?姑姑的景況又不好,現在你是柳家惟一的希望了。”頓了頓,“對於荀真,是人都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我不相信她會防得滴水不漏,況且你當你五哥是傻子,現在沒時機,不代表以後沒有,總有一天,我們柳家會揚眉吐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