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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要趁熱喝,被那湖水一泡,不病才怪?好在有七皇子出面,太醫院才這麼迅速給你開了藥,快喝。”呂蓉在一旁輕輕地把藥吹了吹,感覺到溫度正好,遂遞到荀真的唇邊。
“其實不礙事,只是身子有點發熱。”荀真接過呂蓉手裡的碗仰頭把藥一口喝盡,真的很苦,她的眉頭輕輕皺起。
溫妮抱著被荀真取名為“小球兒”的白色松毛犬,“你這回好好地養病,身體養好了比什麼都強,只是接下來尚工局還有一番升遷,真兒,你怎麼偏在這會兒病了呢?這得錯失多少機會。”輕嘆一口氣,得等多少年才能等到有空缺,手指輕輕地梳理狗兒身上松軟的毛發,看到荀真有些微腫的臉,“蓉蓉,你拿這藥給她擦擦臉,消腫比較快。”
呂蓉會意地給荀真輕抹臉龐,“對了,給我們說說那個故意找你麻煩的安幸公主的狼狽樣?”
“對啊,我也聽說了,可總不及你這個當事人描述來得詳細,你不知道這個公主,整個尚工局的人都不喜歡被她宣召。”溫妮抱著小球兒挪到荀真的身邊,一副準備聽八卦的樣子,順手幫荀真把枕頭墊好。
荀真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她是公主,又有誰會真的讓她在水裡泡著,只是被撈上來的時候,頭發散亂,一身泥巴,不幸的是……她的頭上爬著一條水蛇……”荀真的聲音不高不低地訴說著,思緒卻飄到高文軒的身上,想到他,心中突然覺得一暖。
一旁的溫妮與呂蓉二人聽得捧腹大笑,尤其是聽到安幸公主的手伸往頭頂,看到抓著的是一條軟綿綿的水蛇時,登時嚇得失魂尖叫,最後幹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就更是暗罵出聲,這個公主是自食其果。
安幸公主因為受驚嚇過度被送往生母德妃所住的永德宮裡。
太子宇文泓朝臉現憂色的柳德妃道:“德妃娘娘無須憂心,太醫已經開了寧神定驚的藥,安幸皇妹很快就會沒事了。”
體態雍容,一臉華貴的柳德妃看到女兒嚇得在夢中囈語,“不,不要過來……蛇……啊……”趕緊伸手把女兒抱在懷裡輕輕拍撫著,“好端端的,怎麼就掉到水裡了?安幸,別怕,娘在這兒啊……”
“都怪我沒拉住安幸皇妹,德妃娘娘,您要怪就怪我吧。”宇文淳一臉的自責,恨不得自打一巴掌的懊惱樣子。
柳德妃見狀也不好指責他的疏忽,惟有道:“這哪能怪你?七皇子莫要自責了,只能說安幸胡鬧才惹來這場禍事。”
宇文泓只是在一旁看著宇文淳與德妃兩人謙讓著責任的問題,沒有戳穿其實是宇文淳故意使壞才令安幸掉到水裡繼而有了這場驚嚇,他當時站的角度可是把一切都盡收眼底,想著這皇妹欠教訓,這才沒有出聲阻止宇文淳的胡鬧。
“姑姑,您別擔心,公主會好起來的。”柳心眉端著煮好的藥進來。
柳德妃伸手接過藥,“心眉,你這些天就留在宮裡好好地陪陪安幸,她現在抓到軟的東西就怕,有你陪著病情也能好得快一些。”
“是,姑姑。”柳心眉溫順地道,可那兩眼總是瞟向宇文泓。
柳德妃一邊喂女兒喝藥一邊留意這侄女的小動作,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起來。
宇文泓兄弟兩人適時地告辭,出了永德宮,宇文泓臨上輦之前看著七皇弟笑得莫名,“七弟與那小宮女是何關系?還特意囑咐太醫院的人給她看病開方?”
“四皇兄,不如你幫皇弟一把,出面讓母後把那小宮女賜給我,可好?”宇文淳答非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