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涼錯愕,心裡感嘆,慕言你委實太直接了些,“我是無言請的客人,決定我該不該去的,應該是無言。”
“你叫無言的名字倒是順口,”慕言輕笑,眉眼間已有初露端倪的妖嬈,“像你這樣想飛上枝頭的人,不摔一次就不會死心,也罷,就當無言做好事好了。”
慕言涼涼一笑,把請帖撂在桌上轉頭就走。
“紅苕。”
慕言轉頭,有些不明所以。
“沒什麼,再見。”
慕言眼角上挑,輕輕一笑轉身離開,小小年紀,已是婀娜風情無限。
已經三天了,宋涼還是沒醒來,就像是一個會呼吸的布偶。
老大夫自稱老頭,只說自己沒有名字,沉默的少年叫漠狼,是一個啞巴。老大夫說宋涼需要靜養,這幾天醫館就關了門。
醫館的後院,老大夫和玉無言相對而坐。
老大夫照例是一臉笑眯眯,“年輕人,你弟弟還是不肯你見小姑娘嗎?”
玉無言搖頭,“老先生,你似乎並
不覺得無言大逆不道。”
老大夫呵呵笑,“年輕人,你看老頭我是那等俗人嗎?”
“她若知道,必然是欣喜的。”玉無言神色有些落寞,“終究是讓她太過辛苦了。”
“老頭不懂你們這些人的風月,不過老頭知道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才好。”
“老先生超脫。”
而此時玉無憂正和漠狼對峙在宋涼的門口。
“漠狼,已經三天了,我要見三姐。”
漠狼就好像沒聽到一樣,依然守在宋涼的門口。
玉無憂就要強闖,漠狼袖子一抖,一隻通體烏黑的小蛇盤旋在他的手腕,嘶嘶的吐著舌頭。
“死老頭說了,要麼你們兩個都能見,要麼都別見。”
“你會說話?!”
漠狼表情不耐煩,“是我養的舌蠱,總之別來煩我了。”
漠狼‘說’完就不說話了,閉著眼靠著門,他手腕上的小蛇立著身體,偶爾吐出鮮紅的信子。
去玉府的路,宋涼閉著眼都能走到,過去每個偷逃出府的時光,玉府附近的大街小巷都摸了個清透。
玉府已經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宋涼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一個家丁把宋涼攔住,“誒誒誒,你這個野丫頭,要往哪裡走?”
“我。。。”
“我什麼我,今天我們少爺生辰,野丫頭上別地玩去!”那家丁不由分說的把宋涼推在地上。
“喂,你怎麼這麼沒禮貌?”一個嬌嬌的女聲呵斥,家丁退到了一邊,又看向宋涼,“你沒事吧?”
宋涼看清來人的時候都想笑出來了,眼前的人,除了阮素還有誰?
“喂,你不會摔傻了吧?”阮素伸出手拉起宋涼,奇怪的打量眼前笑得莫名的人。
宋涼搖頭,“誠然我的小強體質不是那麼容易摔壞的。”
“你說話真有意思,我喜歡你,和我一起去裡面玩好不好?”
宋涼正要答話,那家丁卻先她一步,急眼了,“阮二小姐,今天是少爺的生辰,放這丫頭進去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