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你是要把他弄醒,不過你不能給他下毒,因為——”宋蓮生舉起兩塊相似的玉佩,目光灼灼。
那個人醒了,小怪在宋蓮生的高壓政策下自然是沒下成毒,但這不妨礙小怪釋放怒氣把他五花大綁成一個粽子。
“小緋月。”那人聲音低啞,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
宋蓮生閑閑的喝了一口茶,“這位兄臺,先委屈你一會,小怪他不太放心。首先我宣告,我叫宋蓮生。兄臺是?”
“小緋月,我是莫言,你又要調皮假裝不認識我了嗎?”莫言雖然被五花大綁,還是氣定神閑,妖孽一樣的笑。
宋蓮生莫名的起了雞皮疙瘩,“莫言是吧?莫言啊,我委實不是你說的人,我只想你回答我幾個問題,然後我就放你走。這個,”宋蓮生敲了敲桌子,桌子上並排著那兩塊玉佩,“你可否解釋一番?”
莫言眯眼,嘴角挑起一抹笑,極為愉悅,“小蓮生,這是你我二人的定情信物,你都忘了個幹淨了麼,嗯?”
宋蓮生受到驚嚇,訕笑道,“你改口的倒是快。”
“小蓮生你不是從來都喜歡這麼和我玩麼?”莫言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靠著,丹鳳眼含笑看著宋蓮生。
“這個。。。”宋蓮生訕笑,腦袋一緊,“你和我說說,我的過去。”
莫言眼睛收緊,轉眼又綻開了一個妖冶的笑容,“好。”
宋蓮生渾渾噩噩的走出關著莫言的屋子,她震驚了!
按照莫言的說法,當年他兩初見就天雷勾地火一見鐘情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的勾搭上了,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惡霸,憑借權勢要霸她為妻,他兩抵死抗爭,逃亡路上不幸失散,他苦苦尋找,終於在四年後得償所願。依著他的意思,他兩應該盡早拜堂,以免那個惡霸發現,再壞了他兩的姻緣。
宋蓮生震驚,震驚自己有個這麼三俗的過去,同時還小小的自戀了一把,有惡霸瞧上她,可見自己的皮相還是經得起考驗的。然而宋蓮生也困惑了,對於莫言所說的過往,她找不到一點熟悉的感覺。
宋蓮生想去找慕言,她前腳剛走,房裡就傳來了一聲哀嚎,“小蓮生,你且解開我的繩子啊!”
“慕言。”宋蓮生輕叩慕言的房門,咿呀的一聲,雅緻替她開了門,慕言坐在窗邊,抱著一把琵琶,琵琶音似珠玉落地,宋蓮生乖覺的找地方坐下,慕言輕啟檀口:
笑看世間痴人萬千
白首同眷實難得見
人面桃花是誰在扮演
時過境遷故人難見
舊日黃昏映照新顏
相思之苦誰又敢直言
梨花香卻讓人心感傷
愁斷腸千杯酒解思量
莫相忘舊時人新模樣思望鄉
時過境遷故人難見
舊日黃昏映照新顏
相思之苦誰又敢直言
琵琶音卻戛然而止,慕言頹然的放開琵琶眉間有一抹淡淡的哀傷。
“慕言,怎麼不彈了?這曲子不該在這裡停的。”
“你知道這首曲子?”慕言倦倦的拿過一杯茶,湊在嘴邊稍稍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