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晚上正打算開始背聽力卷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源於上次的教訓,我讓奈奈替我接了。
雖然我跟柳晨說清楚了,但柳晨確實如他所說並沒有放棄,經常打電話過來或直接來找我。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感情上的牽扯,便不再接他電話,跟他發簡訊或是上q聊天倒是會有回複,但也是寥寥。
因為他不喜歡發簡訊,他其實有許多說不上原則的原則,說通俗點就是龜毛。比如,剪指甲後必須要把指甲邊沿修得異常圓潤才行,洗好的襯衫要是沒有立刻熨好就放進櫥櫃也不行,牛仔褲必須要接縫對折放好等等諸如此類生活上的小細節處都有他的堅持。
對了,他背書的時候必須要在空曠的地方才能將知識點記入大腦,所以他不喜歡去圖書館複習,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那麼明目張膽地每天奔往g大。
“燕燕,是呂行路。”
呂行路?他為什麼會打電話給我。
我心下一驚,有些空茫,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抓著手機走向陽臺,我懷著顫巍巍地心思對電話那端說:“喂?”
“我是呂行路,沒打擾你吧?”
“沒……沒事。”我幾乎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用手撫了撫心髒位置,按捺下顫抖的聲音,我問他,“你突然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今天被重影的病一攪合忘了跟你說,我跟琳琳的事謝謝你,有空的話我們請你吃頓飯。”
聽到他說這句話後,不知不覺心髒那種跳動的感覺又恢複了平靜,臨近考試的夜晚很寧靜,能夠很清晰地聽到寢室樓下那片樹林裡傳來蟬鳴聲,一聲高過一聲,像是要在僅有的一個夏天裡高歌完自己的生命。
課本上說因為雄蟬的叫聲很像在說“知了”兩字,所以蟬才有了知了的別名。可是我每每靜聽蟬鳴時,卻怎麼也聽不出它在叫“知了”。它叫嚷著知了,是知道自己的壽命即將到頭,還是在向人類炫耀著它們其實早已知道每個人心中不為人知的秘密?
總之此時,那聲聲高鳴聽在我耳中卻像在嘲笑著我的自作多情一般。
“你們不用那麼客氣,我只是不希望周圍的人因為感情的事難受罷了。”我只是不希望你難受罷了。
況且我並沒有做什麼,我也並不是真心想幫你們。
呂行路可能以為我暗指的是柳晨的事,他說:“柳晨只是暫時沒看開而已,畢竟他的個性不容易接受別人的拒絕,但感情的事必須要說清楚,這點上你沒有做錯。況且你和重影……這種事相信你們也有分寸。”
我揣測了下那串省略號的意思,應該是說我和顧重影想要開始的話,還是緩緩為好,可是——
“為什麼你們認為我和顧重影有什麼?”我問他。
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他們非要把我和顧重影擺在一塊兒呢?我和他明明是最沒有可能的人了。
“要說的話重影確實沒說過你們有什麼,聽你的語氣也不承認。只是你是除了重影的親人和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外,唯二的一個他會去說狠話的女生。重影從來對女人都是一副敬謝不敏的態度,也不跟誰特別親近,即使有些女的惹毛他,他也不屑去理。要判斷他對哪個人是否感興趣很簡單,看看他願意將那張毒嘴用在誰身上就行。”這時呂行路頓了頓,聽那端的聲音貌似是柳晨,只是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過了一會兒呂行路才重新接起手機,“喂?”
我應了一聲,他又繼續剛才沒完的話題。
“剛才說你是唯二,是因為他之前也曾毒舌過一個女孩,那女孩就是他以前唯一喜歡過的人。所以說看到你和他一起的場景,讓人不懷疑也難。”
原來顧重影也有過青蔥時期,也喜歡過人啊!
這一點引起了我的興趣,好奇地追問顧重影喜歡的是什麼樣的女生。雖然這樣的行為可能讓人誤會,但與顧重影的秘密相比較,還是後者的魅惑力壓過了前者的警告,況且看剛才那樣,呂行路已經相信我跟顧重影並沒有什麼關系,只要他不誤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