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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靳賀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正要進縣衙的許芷陌不由頓住腳步,轉頭看向匆忙進來在她身前站定的靳賀:“人可尋著了?”
“尋是尋著了,可是……”靳賀有些為難的道。
“可是什麼?”許芷陌頓時緊張起來,莫非真的出人命了吧?
見她面色不對,靳賀連忙道:“人倒是沒事,就是一時頭腦發熱跟人私奔了,我們將她尋回去之後,那個男人也交給陸耆老處置了。”
許芷陌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有些不解的問道:“那你剛剛可是什麼?”
“可是看那姑娘的家人好像是不願意放過那個男人,卑職擔心會鬧出人命來……”靳賀想了想還是如實的答道。
“這個,”許芷陌頓了頓,然後才道:“那你便率人全程監看,千萬別鬧出什麼事來,確定那男子平安之後,你們再回來也不遲。”
“是。”靳賀拱手應了之後,便又匆忙出了縣衙,上馬離去。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有些空曠的大街上之後,許芷陌才略微恍然的轉過身繼續朝前走去。
私奔?如果可以,哪一日她遇上一個不能娶,卻想要在一起的人,比如之於容妍來說就像是林羽聲那樣的人,到時候那個人會不會願意與她私奔,離開這個仿似牢籠一般的世界呢?
想到這個,許芷陌不由搖頭笑了笑,且不說那人敢不敢,對於她而言,家中父母、縣官之位,又怎是說放就能放下,然後不管不顧的逃開呢。
想私奔之事,倒不如多想想,到底何時才能像容妍那般,遇上個兩廂情願之人,這樣就不用再憂心家中會催促成親之事了。
一番思慮下來,已是步入後堂,許芷陌對前來向她行禮的端木梓略微頷首,然後便直接邁開步子,往後院中的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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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靳賀才與他手下那一眾捕快回到縣衙,說是親自看著那男人離開了清屏鄉,回鄰縣去了才打道回府的。
對於沒出什麼大事的結果,許芷陌自是滿意得很,亦是提起精神忙活起縣衙中的瑣碎雜事。
雖說都是些這家丟了米那家少了柴之類的不用她這個縣令大人親自操心之事,但是總是閑在書房裡看書下棋也是憋悶的慌,倒不如多跟著靳賀和端木梓看看他們是如何遊刃有餘的解決這等小事。
只是或許是見她的日子著實過得平淡,一封從金陵城而來的請帖悄然而至。
一提及金陵城,許芷陌能想到的便只有趙琳慧一人,初初還想著她送請帖過來是為何,只是在拆開信封,拿出裡面的極其淡雅水墨色的請帖之時,她便徹底驚住了。
長公主府設宴與她何幹?怎的無端端的給她發請帖,讓她三日後前去赴宴?
她這一介小小的縣官,什麼時候有的資格前往長公主府參加宴會的?怎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看她如此吃驚,端木梓和靳賀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忍不住的輕聲問道:“大人,可是出什麼大事了?”
大事?是了,這種殊榮對於她而言,的確算得上是大事一樁吧。
許芷陌苦笑著搖頭道:“我也不知算不算是大事,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你們自個看看這請帖吧。”
說完後,她便將請帖推至了桌前。
端木梓猶疑的上前拿過請帖,開啟細細看了幾眼後,面色也不由得變得凝重起來。
實在好奇的靳賀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無需幾眼,只需看到那長公主府四字,他便張大了嘴,顯然是要比許芷陌還更為吃驚。
“大人,您與長公主府裡之前可是打過什麼交道?”還是端木梓鎮定一些,很快的便恢複自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