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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那捕快就領著那李老頭進了大堂,略微拱手一拜,他也就退在了一旁。
“草民李老頭見過大人!”那李老頭自發的跪下,拜在地上不敢起身。
許芷陌抬眼看了看那李老頭,已是滿頭白發,駝背得厲害的一個老人家,她連忙開口道:“起來吧,來人,賜座!”
“謝過大人!”那李老頭哆嗦著站起身,他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著見官了向來沒好事,心中害怕得很,此刻聽到賜座亦是非常吃驚,但仍舊不敢抬頭直視許芷陌。
直到一名捕快搬了椅子放在了旁邊,扶著他坐下後,他才敢稍稍抬頭去看上面的許芷陌,而許芷陌也正笑眯眯的看向他,驚得他立即又低下了頭,不敢出聲。
“臺下之人可是李老頭。”許芷陌輕輕的拍了下方木,雖是要按照規矩來辦事,但最好還是別嚇壞了老人家。
李老頭哆嗦著起身,眼看著又要跪下,許芷陌一個眼神,旁邊那捕快就趕緊把他按在座位上輕聲道:“大人問你話你盡管答就是了,無需跪下回話。”
“哦哦。”李老頭只好安生的坐著,老實答道:“回大人,草民正是李老頭。”
“李老頭,你可認得這跪著的人?”
李老頭朝於大福看了一眼,這才明白過來是案件重審,連忙點了頭應道:“草民認得,這是兩月前在北街殺害劉寡婦的於大福。”
“你這李老頭,怎的就是死心眼的冤枉我呢,我都說了我沒殺劉寡婦了!”於大福不由得激動的大叫。
“肅靜!”許芷陌重重的拍下手上的方木:“於大福,本官在問李老頭的話,你切莫插嘴,擾了這公堂的清靜!”
於大福一驚,連忙在地上跪好:“小人錯了,請大人恕罪。”
“沒事。”許芷陌重新轉眼看向李老頭:“你且說說你當日看到的情景,又是為何一口咬定那殺害劉寡婦的兇手就是這跪著的於大福。”
“是。”李老頭嚥了咽口水,因為是親眼所見的,所以他直到現在也是印象深刻,就算隔了兩月他都能清晰的道出:“那日草民出門去找跑到北街去玩的孫子,無意間路過劉寡婦她家,因為草民是在找人,所以才會東張西望,而剛好那門沒關,然後草民一眼就看到了那於大福拿著匕首,劉寡婦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再加上後面官府確定了那把匕首就是於大福的,所以說大人,這殺人兇手如果不是於大福還會是誰?”
供詞與證詞都與以前一樣,許芷陌是看過的,此刻又聽了一遍後,不由得猶疑問道:“當時你只看到了他手拿匕首,並未見到他用那把匕首親手殺死劉寡婦?”
李老頭想了想,點頭道:“是的,草民並未見到。”
“哦,那當時於大福身上是否沾有血跡?”許芷陌看似無意的問。
“當時草民並沒有留意,見到死了人已經被嚇個半死,只記得大喊殺人了,然後就有人報官,緊跟著官差們就把那於大福押回縣衙了。”
許芷陌轉了轉眼珠,轉而道:“靳縣尉。”
“卑職在。”靳賀轉身面向許芷陌,恭敬的彎下身拱手回道。
“這於大福,可是你帶人去押回來的?”
“正是卑職。”
“哦?那你可有看到當時於大福身上是否沾有血跡?”許芷陌嘴角邊扯起一絲冷笑,不過一樁如此簡單的命案,竟然會擱置這麼久,她真是不知這趙琳慧到底是憑什麼升到刺史之位的。
靳賀面不改色的答道:“時日久遠,請大人容許卑職再想想。”
“嗯,仔細想想,給本官想清楚再回答,如若想不到,不妨把當時於大福穿的那身衣服給帶上來。”許芷陌耐心得很,她只是不願意當這個縣令罷了,要是她半點聰慧半點耐心都無,娘親怕是也不會幫她買下這個官。之於為什麼是買,而不是去考科舉,只能說她太懶,根本無心去應付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