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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今天沒有喝酒, 他是清醒的,但感覺很暈。
原因可能有點複雜,可能是受到了顧凜川突然在他面前站起來的影響。
也可能是因為他被這人步伐穩健地抱到了床上, 緊接著高大悍利的身軀壓著他一起陷入柔軟的被子裡, 鋪天蓋地的吻跟著襲來。
很明顯後者更刺激。
溫硯無法拒絕顧凜川的親吻,一下又一下的, 時重時淺,鼻尖和唇齒間都是屬於顧凜川的我強勢氣息,讓人頭昏腦漲。
“顧凜川……”
溫硯喘不過氣,只能趁著對方親吻他眼睛的時候, 顫抖著睫毛,氣息不均:“你之前是假…唔!唔唔……”
唇又被堵上。
顧凜川比之前每一次吻得都深重而溫柔。
本來就紅潤的唇瓣被反複吮吸,嘗不膩似的,溫硯很急促地適應著, 濕漉的唇角牽出銀絲。
令人臉紅心跳的唇舌交纏聲在寂靜的臥室回蕩了很久才堪堪止住。
空氣中只剩淩亂交錯的呼吸。
“乖乖。”顧凜川吻了吻溫硯的眼睛,雙手撐在他的耳側, 呼吸加重:“你確定今晚要跟我聊這個?”
溫硯淚眼朦朧地躺在他身下,長睫濕漉, 唇瓣微張,隱約可以從貝齒間看到一點柔軟粉嫩的舌尖,胸口起伏,發出一些嗚咽聲。
可愛又可憐。
顧凜川湊近他, 一寸一寸地親吻, 含著溫硯的唇, 壓下沉重的喘息, 啞聲問他:“怎麼不說話, 嗯?”
“我……”溫硯卻說不出完整的話, 他呼吸急促,緊緊攥著顧凜川的衣領,攥得變形,力道大得幾乎要扯掉上面的扣子。
顧凜川順著他的手,垂眸看他,彼此濕熱的鼻尖相貼。
也許是臥室的氣溫太灼熱,溫硯似乎已經徹底忘了自己要說什麼,燻得頭腦發漲。
他循著本能抱住顧凜川,往顧凜川身上貼,臉又紅又熱地還想要親。
顧凜川湊近了一些,之後大掌緊扣著溫硯,猛地將人拉起來,抱在懷裡坐好,帶著他更激烈地深吻。
溫硯這種時候總是乖巧得狠,被親得受不住了也只是輕輕哼唧幾聲,聲音軟軟地喊顧凜川的名字。
顧凜川喉結滾動,要去拿東西,又被溫硯拉著衣角扯住,求著還要什麼。
顧凜川只好哄他說馬上,將人撈起來親,再帶著身上的小粘糕一起過去。
溫硯是清醒的但又是混亂的,腦袋再次陷入枕頭裡的時候,他也有意識地纏住了顧凜川的脖子,拉著他下來接吻。
外面的夜色逐漸變得更濃重了,臥室更是一片昏暗,只有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在弱弱發光。
顧凜川不停地哄著溫硯,時不時親他一下,灼熱的唇貼在他耳側,哄他說乖乖不怕。
顧凜川心裡很清楚溫硯最怕疼,身體也嬌貴,平時隨便磕碰一下就會在白嫩的面板上留下一塊淤青,好幾天都消不下去。
之前溫硯在花房不小心磕到了木桌邊角,就一連嘟囔好幾天,每天都喊疼,要顧凜川給他用藥酒揉揉才能好。
所以顧凜川總是非常小心。
但溫硯還是會發出小動物示弱一樣的聲音,好像小兔子被孤狼叼回窩裡,被拆骨入腹,哭訴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