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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硯氣鼓鼓地回到房間,白皙的面頰上通紅一片,他唇珠上努,嘴角下掛,看起來很不高興。
顧凜川那句話一直回蕩在他腦子裡,趕都趕不走。
大怎麼了?大就了不起了嗎?站都站不起來的人居然還說他?
明明顧凜川自己都不行。
溫硯又生氣地哼了聲,把仇記下,然後拍了拍臉,放好浴袍,坐在床上一圈又一圈地拆手腕上的紗布。
最後一層紗布和之前塗的藥與傷口黏連在一起,溫硯不敢用力,只敢一邊吹氣一邊小心翼翼地往下揭,還是很疼很疼。
溫硯連嘶了好幾口氣,指肚輕輕在縫針邊緣摸了摸,感覺有點硬硬的。
按道理不應該洗澡,可是如果今天再不洗,溫硯感覺自己就要臭掉了。
於是溫硯抱著從顧凜川那裡借來的浴袍和內褲去了浴室。
顧凜川來敲門的時候,溫硯正在往浴室的杆子上掛繩子,急匆匆地去開門。
“你在做什麼?”
顧凜川進來後,把輪椅滑在浴室門口,擰眉看著那根繩子,無情道:“想上吊的話這裡不夠高。”
溫硯瞪大眼,十分委屈地說:“我只是想把手掛高一點,怕洗澡的時候碰水。”
顧凜川看他兩秒,想象了一番溫硯不僅光著身子,還用繩子高高地吊起一隻手洗澡的畫面,表情突然變得很微妙。
他喉頭滑了下,對著溫硯抬抬下巴,“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溫硯把手往身後藏了藏,小聲說:“要不你還是別看了吧。”
“我不能看?”顧凜川再次蹙眉。
溫硯用更小的聲音嘀咕:“那也不是。”
他就是怕顧凜川看到後發現他抗議聯姻的證據如此之慘烈,不想惹老闆心情不好。
顧凜川冷哼一聲,語氣強硬地讓他跟過來,自己則滑著輪椅去了床邊。
溫硯知道這是躲不過,懂事地跟在他身後,把手伸出來的同時還小心地觀察顧凜川的表情。
見對方沒有生氣的意思,溫硯心裡放鬆了點。
“慌什麼?”顧凜川沒有握他的手,而是很有分寸感地用指彎抵著他的手背往自己眼前抬了抬。
而這種漫不經心的小舉動反而讓溫硯的心髒震顫了一下。
這好像是他和顧凜川第一次肢體接觸,彼此之間相互觸碰的到的面板範圍很小,溫硯卻莫名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