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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孔被轉動,開啟門,顧燊拖著步子走進來,房間裡一片黑暗,只能看到對面窗戶零星的燈光,在這樣的黑暗裡,聽著自己的喘息聲莫名覺得孤獨。
可是很快沒工夫思考這個了,肩膀上的傷口劇烈地抽痛起來,顧燊悶哼了一聲,開啟了玄關的燈,然後朝著冰箱走去。
從冰箱裡拿了個冰袋,躺上沙發把冰袋敷到傷口上,失血讓他昏昏欲睡,傷口裡還有那股冰冷的空氣的味道,他一直不明白許淼這種沒什麼存在感的資訊素氣味,為什麼總能在他腦袋裡壓過一切然後揮之不去。
總之他快睡著了,伴隨著那種冷卻讓他溫暖的資訊素。
“咚咚咚。”
顧燊睜開眼,客廳只有玄關處傳來的一點亮光,他看著天花板,房間裡安靜地只有冰箱運作的聲音。
“咚咚咚。”
顧燊猛地起身,看向遠處溫暖燈光裡的門,短刀在他手裡顯形,他感覺不出來門口有什麼,許淼?不可能,如果他跟蹤自己,自己不可能發現不了。
可誰會來找他,應該沒有人會敲他的門才對。
顧燊走到門口,貼著門從貓眼往外看,外面的人穿著髒兮兮的白色制服,但是和他的制服不同,那人的領口標誌是一串草寫的英文,那是他唯一認識的英文,也不算認識,他只知道這個圖案代表著什麼。<101nove.arbon,整體被設計成了一個漂浮的異常生物的樣子,這是科研部的領章。
“咚咚咚。”他還沒想明白為什麼科研部會找上他的時候,門外的人又敲起了門,顧燊猛地拉開房門。
“嗨!啊——唔……”
“你是誰?”
“嗚嗚!”那人指了指顧燊捂著他嘴巴的手,顧燊緩緩松開。
“你你你你,你別害怕,我是自己來找你的,公會不知道你在哪。”
“你怎麼找上我的。”
“用這個。”那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顧燊拿到手裡,像是一個儀表,可是指標的前端有一個圓形的凹槽,裡面似乎有什麼液體,紅色的,像是血。
“這是我自己弄出來的儀器,用來尋找異常生物,不過按理說這東西對非異常生物無效的才對,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對你的反應很強烈,只有一個原因,按理說也不太可能才對……不知道為什麼,有空我一定要重新實驗一下才行。”那人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考,開始碎碎念起來。
顧燊松開手,他想起來了這個人,鄭山,因為太沒存在感,工作上也沒有什麼交集,他想了好久才想起來這人的名字,在三號收容所專案揭幕會議上他見過這個人。
“你,你不會是,被異常生物標記過吧,應該只有這個可能才對。我的儀器不應該出問題。”鄭山突然看向顧燊。
“你來找我幹什麼?”
那人聽到這個問題竟然輕松地笑起來,“我想讓你幫我完成我的實驗,你不是也在接委託嘛,賞金獵人,我有很多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幫我完成我的實驗。”
顧燊沉默地看了眼前的人一會兒,然後抬手喚出束縛。
“哎!你幹嘛!”
“把你帶回公會。”
“為什麼!我都說了我可以給錢啊!你不能——”鄭山使勁往下蹲想要拖住顧燊,但是這力氣比起許淼來簡直像是空氣一樣,顧燊毫不費力地把他拖出了門。
“我知道怎麼解除你的情咒!”
鄭山不管不顧地喊起來,顧燊愣住了,公寓的走廊裡鋪著厚厚的地毯,鄭山的聲音悶悶地響徹整個走廊,電梯叮的一聲開啟,保潔推著車子走了出來,顧燊立刻轉身,將鄭山拖回房間甩上門。
“你怎麼知道。”顧燊的眼神變得可怕。
“你想也知道吧!克淩又不懂科研,你身上的偽情咒肯定是他找人研發的啊,其實,其實這東西本身是項圈的前身,我也不知道,實驗物件會是你……”
顧燊揪著鄭山領子的手越來越緊,“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