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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你認真的啊?”許淼轉念想到什麼,“是不是我連累你了。”
許淼想著一準是這樣,他煩躁地薅了薅自己的腦瓜子,“我這就和他們去解釋!這些事情和你都沒關系!”
“是我自己要走的。”
“你就別騙我了!你從不考慮辭職這件事!”
“我不是,沒考慮過,只是……”顧燊反駁的很快,但關鍵時刻卻遲疑了。
“只是什麼?”
“只是我,害怕,變得,沒有意義。”顧燊一字一頓地說完,本能地想要扯扯領帶,但是制服的領帶在外套裡面,也沒什麼留給他整理的。
“為什麼會沒有意義?”許淼看著他無處安放的手,視線又回到他的臉上。
顧燊沉默了一會兒,車子裡空著的手銬叮叮當當,“我是個孤兒,我跟你說過嗎?”
“沒有,不過我知道,這怎麼了?”
“你總是說我很蠢,我確實很蠢,我根本不知道我活著是為了什麼,可是,好像別人都知道,我只能給自己找個藉口,我是為公會活著,好像那樣我的人生就變得有意義了,然而我甚至想不明白,其中的因果關系,我只知道,不能做他們說不能做的事情,不然公會就不要我了,我就沒有意義了,不再是個,正常人。”
“為什麼非得做個正常人,做你自己就好了。”許淼笑著說,“而且,我從來沒覺得你正常過。”
顧燊愣愣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你認真的嗎?是不是編了個故事騙我呢顧燊,不然你兩年前給我告白的時候,你難不成……”許淼本來想笑來著,但是慢慢地他回過味來,好像又哪裡不對,笑容慢慢從他臉上消失。
顧燊正冷冰冰地盯著他,過去現在,好像這眼神就是不會改變,又好像哪裡都變了,冰面變得更平靜安寧。
兩個人之間沉默了,只剩下車子顛簸的聲音。
顧燊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至於你的起訴,師傅的這次攻擊,讓你掌握了主動權,公會應該會很希望和你進行談判。”
“克淩,他叫克淩,別叫他師傅了,那貨不配你叫他師傅。”許淼說。
這時候車子突然來了個急轉彎,顧燊一個不注意被甩到了許淼身上,他自己也一臉震驚,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似的,剛想往回坐,但是又是一個拐彎,許淼只感覺那泵著血的脖子盡往自己嘴上靠,但是他還處於純情時間,一時間大腦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手要往哪裡放。
終於一陣轉彎,車子終於平穩了,顧燊抓住後面的杆子,從許淼身上側到一旁,胸口起伏的厲害,氣喘籲籲地坐定,大概是全神貫注地想著屁股有個地方坐,完全沒意識到他挨著許淼坐的,胳膊和胳膊都靠在一起。
這時候手機響了,顧燊摸著接起,“師兄。”
“我讓司機換道了,你們直接去住處把那兩個孩子接過來,也省得你下次還要跑過來,今天就把離職手續辦了吧,還有那邊你也整理好,你得搬出來了!”
“師兄……”顧燊還想說什麼,對面已經傳來了冰冷地嘟嘟聲,顧燊掛下電話,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