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被別人標記。
他會不會有別人的孩子。
他聽別人說,執行者裡是不會有oega的,如果有,會被拉去配種,因為執行者是非常難出現的,要是有一個母體是執行者的話就可以加大執行者的輸出了。
許淼聽到別人說這個的時候,當場把這個“別人”揍了一頓,“別人”快要被許淼揍扁了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揍。
許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生氣。
他不知道,自己對顧燊到底算什麼感情,自己對顧燊來說又算什麼。
他,現在,還喜歡自己嗎?
自從分化後,許淼漸漸明白了自己的口味,他總是去可以尋找那些像顧燊的,再加上顧燊不在,沒人管他,所以他基本上是萬花叢中過,片片都沾身。
許淼總是在各種聖如佛的時刻叼著煙想到那一天,要是當時答應顧燊就好了,顧燊長的帥不說,身材也好,腰細腿長,白嫩偏瘦,哎呀反正各種恰到好處,再想想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疤……
“嘶……”
“你他媽幹嘛啊?”
“不小心嘛。”腿旁匍匐的人說道。
“滾滾滾。”
“少主,您還沒標記我呢。”那個小o要獎勵似的,蹭了蹭許淼。
“標記個錘子,介紹你來的人沒給你說,我特麼從來不標記別人。”許淼生氣的說。
“啊……為什麼?apha不都喜歡標記別人嗎?反正你們能標記很多個,你們不都喜歡佔有的感覺嗎。”
“我讓你滾你聽到沒有。”這話說到許淼點子上了,他看著對方是oega,沒上拳頭揍他。
佔有,他真的好想佔有顧燊啊……
要是顧燊現在站在他眼前,他一定把人吃幹抹淨了,他要聽到顧燊哭,哭,哭……
讓那雙冷漠到極致的狐貍眼發揮它本來的作用,讓那張好像厭煩世間了的臉掛上世俗的潮紅,然後□□他,看他沉淪,聽他求饒,有無可奈何的逐漸依賴上自己。
許淼也不知道當時為什麼想到顧燊會有的反差感到惡心,明明世界上沒有比這更讓人興奮的事情了。
許淼吐出一口氣,迷瞪著眼想著,顧燊走後他賭氣的抽煙喝酒,努力的高頻地做著那些顧燊不讓做的事情,好像這樣顧燊就會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罵他,好像透過那煙,“其他的人”就能變成顧燊了似的。
那個腿長腰細的男人識趣的穿上衣服滾蛋了,許淼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一陣失落。
不是失落晚上沒得到一次好的夜生活,而是這個背影的主人長的很像顧燊。
可惜性格一點都不像,覺得臉像把人家勾引過來,但是聽到這臉對他撒嬌他又想吐。
顧燊是咋樣的,不卑不亢,他親眼見到他徒手把捅穿了自己身體的帶著倒刺的刀□□,然後用火燒的通紅的金屬往自己身上摁,旁人看的都要疼死了,這家夥卻只是皺了個眉頭。
火紅的烙鐵摁在顧燊偏冷白的面板上,許淼記得年少的自己嚥了口口水,不過當時的他不知道什麼叫慾望。
許淼小時候月圓時自己變成狼人,向來都是顧燊守著他,那時候也就那天見他一次,許淼只覺得這個守衛無趣,便牟足了勁想逗他變得有趣點,最後氣急敗壞的沒控制住喉嚨裡發出獸吼,一般人早被他嚇死了,可是顧燊就皺著眉頭轉過來看看他,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鼻尖。
“嗷嗚!”許淼一口咬住顧燊的手指。
“做什麼!”那是顧燊對許淼說的第一句話,許淼本來是想要討顧燊開心的,沒想到被吼了,傷心的蹲在那裡,耷拉著耳朵和眼睛看著顧燊。
“……”顧燊收回手指,發現被許淼的犬齒刺穿了,許淼還年紀小,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又沒有父母教導,不懂這些事。
許淼很害怕別人說自己是壞人的,看到顧燊受傷了,他緊張的不行。
顧燊皺著眉頭看看手指,然後又伸回了籠子裡,“你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