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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宿舍雖然許久沒有住人, 但裡面依舊幹淨整潔,喬志天把東西一放,也不需要怎麼收拾就能入住了。
他本以為宿舍會很狹小簡陋, 都做好了吃苦的準備,沒想到這裡竟然比他想的要寬敞, 標準的三室兩廳,放完他那堆東西還有空間給他倒騰一個工作間,對此他十分滿意。
陪讀養老兩不誤,這學校真是來對了。
喬妮從喬志天的手上跳下來,牽著季車車的手說:“爸爸你去辦入學手續吧,我帶妹妹在這裡玩。”
喬志天連連點頭, 流下老父親的熱淚, 舉起手機拍下這個值得紀唸的瞬間。
曾經的他就是覺得喬妮太過孤單, 才生出讓她上學的想法,現在看來這決定真的太明智了,你看, 喬妮一來就交上了新朋友。
季明希倒是挺能理解他的想法, 有時候看著季車車, 他也會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嘆, 只是不知道這想法從何而來, 可能是車車長得太可愛了。
他蹲下身, 將一顆拆開的棒棒糖放到季車車的嘴邊,哄道:“要和姐姐好好相處噢。”
“好。”季車車吞下棒棒糖, 熟練地雙手朝上,便收到來自季老師一把糖果。
季老師每次離開學校都會給她帶零食, 她喜歡季老師。
隨著大人離去, 喬妮臉上乖巧的模樣立即消失, 她用力掀開屬於她的行李箱,掏出七八個人偶手臂,然後拉著季車車往工作室跑。
“你變回原形吧,我待會兒重新幫你雕琢上色。”她把人往工作臺一放,轉身便從那堆令人眼花繚亂的工具中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她在工具箱中挑挑揀揀,專門朝大件的下手,什麼雕刻最痛選什麼,什麼打磨技法最難受就用哪個,反正就是在不影響結果的情況下選最痛苦的那條路。
對這種有敵意的精怪,要麼除掉要麼收服,現在在人家的地盤,除掉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換個方法整治,必定要保證讓這精怪被她整得服服帖帖地又沒法告狀。
假如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她大可說這是修複石像的必經之路,反正不會被人抓到把柄。
說來這孩子還是太嫩了,連自己的喜怒哀樂都不會隱藏,當年她跟喬志天一路複仇殺回本家時,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現在流行的黑心白蓮花都是她當年玩剩下的。
“可、可以了,這樣會不會很難修啊。”
向來猖狂的聲音頭一次帶上了忐忑不安。
喬妮轉身回頭,看到一座大約一米三高的石像豎立在房屋正中間,表面模糊得已經看不清原型,只能隱約從身形判斷出這是個作揖的小童。
她好像見過這個石像,不過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號稱能夠帶給主人幸福的她,還在陪年幼的喬志天流浪,就在快餓死的時候,被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領到山神廟中,讓她們平安度過了那個寒冬。
因為實在太慘了,她至今還記得那個簡陋的山神廟長什麼樣,一座大山模樣的神像,一個雙手作揖的小香童,一張簡陋的供桌,這就是全部了。
後來喬志天複仇成功後回到山神廟,卻被告知廟已倒塌,那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許久沒有得到回應,季車車也有些犯怵,是不是她的原型太難修了,這小姐姐才不敢搭話。
她把心愛的糖果放到腳邊,說:“我把這些糖都給你,你盡量幫我修好看點好不好,我想給季老師看。”
地上五顏六色的糖紙放在石像旁邊,看起來更像供奉了。
喬妮假裝閑聊跟她套話:“有點難辦噢,你是怎麼弄得那麼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