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人!
不知道我就是做樣子!
楊百戶嘴角抽搐,面色微變,還是最精銳的彭鈺小隊。
這個陳良,短短几日,能把彭鈺給收服,好手段!
倒是小瞧這位紈絝子弟了。
可在眾人面前,也不好出爾反爾。
楊百戶神色如常,點點頭:“陳總旗,既然他們願意,那就歸你管理調配了。”
陳良神色一喜,答應下來:“謝過百戶大人。”
之前彭鈺等人護衛,只能算私下幫忙,根本上不了檯面。如今,可以正大光明的使用調配,不用再被人手不夠所掣肘。
“謝倒免了。”
楊百戶似乎有深意的看了陳良一眼,緩緩說道:“如今人手已配齊,陳總旗,前幾日威遠伯獨女投河自盡,威遠伯整日來衙門哭哭啼啼,指揮使大人心煩意亂,讓我等去調查一二,看裡面有什麼隱情,這件案子交給你了。”
“遵命,卑職一定儘快調查清楚。”
陳良帶著彭鈺眾人領命而去。
“大人,這件案件涉及權貴,可是一個燙手山芋,怕是不好處理。”
“我知道,可這案件又豈容我們挑挑揀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去威遠伯府,瞭解一下情況再說。”
陳良等人縱馬疾馳,在清晨的洛陽街道揚起陣陣灰塵,半盞茶時間,便來到威遠伯府門前。
威遠伯府,陳良並不陌生,與侯府共同坐落洛陽東城區,小時候,他還常被錢氏帶去伯府玩耍,只是後來,隨著威遠伯的獨女年齡漸增,便再也不曾去過。
“開門!開門!”
阿強上前叫門,刀鞘對著大門使勁敲打。
“彭鈺,咱們辦案都這麼野蠻嗎?”陳良看到阿強囂張的樣子,苦笑道。
“三爺,今日兄弟們還收著呢,若是平日的作風,早就破門而入了。”
呃......挺好......這才有錦衣衛的樣子。
伯府大門終於被叫開,陳良帶眾人闖入,高聲喝道:“錦衣衛辦案,威遠伯何在。”
“各位官差,隨我來吧。”伯府管家帶眾人來到大廳,威遠伯已在廳內等候。
“威遠伯,我今日是來調查你家獨女自盡一案,有什麼冤屈一併說來吧。”陳良拱了拱手,開門見山問道。
威遠伯五十多歲,一身白衣,面容愁苦,整個人似乎都被籠罩在巨大的悲傷之中。
“咳咳,我苦命的女兒啊,都是王大人的惡毒兒子王才,仗著相貌俊朗,勾引我女兒,始亂終棄,還百般侮辱,我那愛女不堪受辱,心懷死志,才跳河自盡。”
陳良沉吟片刻,沉聲道:“你此言當真。”
“我願意拿我威遠伯的爵位作保!”威遠伯斬釘截鐵說道。
看威遠伯如此說,陳良便不再多言,從威遠伯府出來,匆匆朝王府趕去。
來到王府,陳良等人破門而入,高聲喝道:“王才在哪?他的事發了,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