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被你找到。”
“哼,你是不想讓我找到吧,我怎麼可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家裡。”
柏邵心毫無廉恥隔著胸衣用拇指按了按,我被折磨得已經沒力氣,用拳頭軟軟砸他,低聲哼,柏黑心陰險地笑了:“你這不是找到了麼?”
說完抱住我的臀,撈起來向臥室裡走。
我擔心菜被燒焦的問題,柏邵心折回去將火關掉,看來不打算輕易結束未完成的事。
“青椒涼了會很難吃。”
“放心,我有備份。”得意洋洋啄我一口。
我躲了躲:“告訴我到底為什麼這樣做,耍我你很高興嗎?”
柏邵心把我放在上床,開啟小燈,蹲在床沿,雙手握著我的,掀開眼簾:“瞳瞳,體會到你突然離開我時,我擔驚受怕的滋味了嗎?”
我白他一眼,氣哼,撇頭撅嘴道:“小心眼。”他沒反駁我,我慢慢把臉轉回來,“那你也知道到我每次等你時,又期望又害怕的感覺了嗎?”
“恩,知道了。”他點頭回答坐進床裡,將我擁緊。
我貼著他胸口問:“那以後還要不要這麼玩兒了?”
“下回換……再換成我找你?讓你出口氣?”
我搖頭蹭他胸襟,低聲說:“不,我捨不得。”
我怎麼捨得讓愛我的人在煎熬中獨自等待?當愛在等待,請伸過溫柔的手緊緊抓住。
柏邵心關了燈,松開我的頭發,合身整個覆上來,正是dinner tie,窗外一片燈火明媚,與泠泠冰雪交相輝映,所謂“晚餐”,還是如此。
我閉上眼,等待久違的開啟,狂熱的火種一點一點在身體各個角落點燃,柏邵心熟知我的一切,輕而易舉讓我瘋狂喘息,讓我與他共同酣暢淋漓。
他深藏在身體裡,我流汗流淚,怎能輕易放他走,交疊的呼吸霎又此起彼伏。
互相榨幹,像深海底纏繞的水草裹著彼此。
我想問他關於出國進修的事,剛一開口,再被一具不眠不休的烙鐵身體壓下,我抗議。
結果當然是抗議無效。
忘了一直做到什麼時候,我給江遇涼打個電話,拜託她向我媽撒一個謊,說我在她家住下,今晚不回去了。
沒過多久,我媽把電話打進來,柏邵心停下,抹一把我額頭上的汗珠,攔住我,自己起身去接,說了幾句,把電話一扔,裸著身體,一副“輕松搞定”的表情繼續爬上來索我的命。
力盡筋疲,我終於徹心徹骨地領教到了。
渾渾噩噩在他家過了好幾天,終於有一天早晨江遇涼打電話到柏邵心的手機裡,他迷糊著把手機遞給我叫我聽。
“穆瞳,你也太強了吧,和柏邵心鬼混這麼多天。”
我頭暈眼花。“有事說事!”
江遇涼嘻嘻笑:“公務員可以查分了,你沉浸在溫柔鄉裡早忘了吧。”
身旁的死男人又習慣性抓我的胸口,她這一說,如一盆冰水頓時澆熄慾火。“出來了,怎麼才告訴我,我馬上查。”
我把柏邵心的惡爪揪開,踢了兩腳他的小腿,才從他身底鑽出,套上睡裙,開啟電腦,準考證號記在包裡我的小本子上,小心按完數字鍵,彈出的那個小框框讓我驚詫了。
以我對分數線的研究,這個成績差不多可以進複試……那柏邵心……
訊息在親朋好友間傳開,我媽激動得簡直熱淚盈眶,而我和柏邵心這幾天似乎都在刻意躲避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