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考完試的第二天,柏邵心帶我去醫院拆石膏,被封過的地方面板有些紅腫發熱,醫生說不用過於擔心,再過幾天就會恢複。
回到家,我一時無法適應兩只腿同時平均分擔體重,走路時有意無意地一瘸一拐,柏邵心從後邊直接抱起我,三步兩步,撂倒到寬大的皮質沙發。
“醫生建議先休息幾天,如果還是這樣不方便的話,我下班陪你去康複中心做複健。”
我手裡玩著他近在咫尺的襯衫領口,聽罷,慢慢攀上他的後頸,在肩窩裡點頭。“知道了。”
“還疼嗎?”溫暖的大手覆蓋在傷處捂著。
我搖頭,其實疼倒是不疼,只是怕什麼動作弄疼,所以才小心翼翼。
“乖乖躺著,我去放洗澡水。”柏邵心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便走進浴室。
受傷的一個多月裡,我似乎變回了要別人幫忙洗澡的小孩子,紅楓嶺的經歷記憶猶新,那好像是我們最後一次分不清彼此的時候,望著左腿,心間被滿足充溢,如果永遠能這樣該多好,永遠不去想那些除了愛情以外的東西,只珍惜這種互相疼愛的感覺有多好。
可是,媽媽那裡,他父親那裡,朱碧文和柏邵言那裡,還有那個牟彤……似乎總有些東西橫亙在當中。
我正想著,柏邵心從浴室出來,蹲在我腳邊。“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想——”我探頭吻他的唇,舌尖輕輕點他的牙齒,“想吻你。”
不由分說傾身上來,雙手支撐我身後的沙發背,他反守為攻,唇舌反複交結,火熱的吻似乎吞噬埋沒了一切。
長指靈活,開啟我的衣襟,我按住,俯在他耳垂邊小聲說:“先洗澡。我都一個多月沒認認真真洗澡了,你不嫌髒啊?”
柏邵心低笑,隨即再次將我抱進浴室。
他讓我聽命於他,把左腿搭在浴缸邊,暫時不要那裡沾水。我不依,吵著爭取自由主權,柏邵心冷眼一橫,我反抗:“不要這個姿勢,太難看了,你出去,我自己會洗澡,被你白白看光光一個多月,我吃多大虧啊我。”
柏邵心眉峰一挑,然後當著我的面脫個精光,坐進浴缸裡,我努力把視線移開,卻又時不時瞟回來幾眼,好麼,他這是在用實際行動償還我的“虧”嗎?
“喂,告訴你,你休想在這裡和我做別的。”我伸手擋住靠過來的堅實胸口。
他變了副臉孔,慈眉善目,像個和藹的老人家。“瞳瞳,聽醫生的話,這個姿勢方便我幫你洗澡,你覺得呢?”
我努嘴唇,方便洗澡麼,方便他趁虛而入吧。算了,誰讓我先點的火,這就是引火自焚的下場。
‘
柏邵心也許見我遲遲不應,出其不意親了一下我的小腿,我渾身一激靈,他順勢把左腳腕握進手裡,搭在浴缸邊,我下意識用雙手在水裡擋了下。
他則步驟熟練,認真負責洗起來,目不斜視,我忽然想起電視裡一個介紹護士為新生兒洗澡的畫面,那專注凝聚的眼神和他此時正是無二。
“你……會給新生兒洗澡嗎。”
“新生兒?”柏邵心像是被問懵了,“那是婦産科護士才做的。”
“我知道,但是你剛才的樣子好像在給小嬰兒洗澡誒。”
我想我的眼裡一定充滿了母性的光輝,柏邵心嚇得手下一顫,細致擦揉的動作停下,看著我,嘴角木訥動動,將掛在浴缸邊的花灑拿下來開啟,沖幹淨我身上的泡沫。
我大為舒心,仰躺著長嘆了聲,終於安全告捷,可就在我的手移開遮擋的時候,腰側一緊,身體隨之騰空,落下時被放在他不安分的腿根。“唔,不是洗完了嗎?”
“洗完了啊。”理直氣壯地。
“那……”
“噓——”手臂像柔軟的繩索圈住我的腰背,呼在耳邊的空氣和煦而溫暖,“我想你了。”
我納悶:“天天見面,有什麼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