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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林以風這麼說,白銀楓連忙道:“怎麼會逃呢?您待我這麼好,我跑了幹嘛啊?”心裡卻在暗暗想著:不跑?傻子才不跑!
林以風道:“是啊,我待你這麼好,連我都被自己感動了。但我知道,你是一定會跑的。”
白銀楓心裡一驚,笑道:“五爺別這麼說,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你看我面相就知道了。”
林以風點頭道:“沒錯,你的確不像那種人,但是,你想捱打啊!”
又來了!這種篤定的語氣,真是讓人無語。
白銀楓僵著臉道:“五爺您別說笑了,我又沒毛病,怎麼會想捱打?”
“那可不一定,有些人看起來正常,但其實有那什麼大病,讓人打一頓才舒服,就像野馬一樣,不馴不行。你不馴他,他就跟你鬧,非要撒丫子往溝裡跑,攔都攔不住。”林以風的語氣似乎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這世上哪有這種人?”白銀楓忍不住了,幾乎想脫口而出:看起來正常,但其實有病的不是你林五爺嗎?別人都說你長得不錯來著。
“不要跟我狡辯。你想捱打,我卻不能依著你。行了,昨天你乏了,今天也沒好好休息,就別折騰了。”林以風取了一根繩索,在他左手手腕上繞了幾圈,打了一個繩結,穿過和前座隔著的窗欞縫隙。
“隔一段時間我就會在前面扯一扯這根繩子,要是你跑了,我很快就能知道,到時這頓打就記著,等哪天再來跟你算賬!”
白銀楓心知林以風已起了戒心,今日便不是一個好機會,好在他的功力會一天天恢複,到時再跑也不遲。大丈夫能屈能伸,今日便不與他計較了。
他索性往地毯上躺下去,口中道:“五爺也忒多心了,在五爺這兒,吃得飽睡得好,不知有多快活,就是五爺趕我我都不會走的。”
林以風笑道:“算你識相。只要你乖乖的,五爺一定會好好賞你。”
白銀楓揮手道:“我要睡了,不要來煩我,快走吧!”
林以風見他赤身裸體地躺著,身上處處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他卻看不到自己身上的風光有多誘人,便用一件絲質長衫在他重點部位蓋住了,還幫他理了理散落的頭發。
但見他眼睛閉著,睫毛甚長,林以風輕笑道:“行吧,小美人好好休息。”
他起身正要下車時,卻聽得白銀楓道:“五爺叫我小銀子吧,或者叫小瘸子小瞎子也行,別人都是這麼叫的,叫小美人倒像是在叫旁人,若是哪天反應得慢了,五爺可別怪我。”
林以風驀然停住了動作,冷聲道:“我不管別人怎麼叫的,反正你不是什麼小瞎子,小瘸子,我也不準你以後這麼說自己,聽到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捱了他這一頓訓,白銀楓有些莫名,口中答應下來。
遭遇變故的那一年,別人這麼叫他,他雖然不在乎,但心裡難免會有些失落難受,如今複明在望,身體殘缺竟然也快完全恢複了,這種難受的感覺早已消失,這才能順口提起。
沒想到林以風比自己還在意。其實林以風在愛晚樓就表示過不想聽他這麼說自己,他還以為林以風是愛面子,不想被人家知道,他花大錢招了一個身體有殘缺的男琴師,所以要人叫他姑娘,也不許他提起自己身上殘缺。
現在出了京了,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不必再做面子給誰看,林以風卻還這樣,這就讓他搞不明白了。仔細想想,從一開始,林以風就沒提過這兩個字眼,對他居然還有幾分體貼。
莫非自己真的這麼像他那個亡妻?
想不明白的事,白銀楓向來不去多想。他的確是有些乏了,沒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
待他醒過來時,卻是林以風把他喚醒的。彼時四周光線有些暗了,想來已是傍晚時分。
林以風帶著他進了一家客棧,讓店小二去把騾車卸下,牽了騾子去喂。又點了一大桌菜,並一些飲品,囑咐店小二用井水先湃過,再拿上來。
白天的炎熱還沒有散去,白銀楓也有些渴了,聽林以風點了四種,分別是甘草冰雪水、荔枝冰露、桂液瓊漿和裡木涼水,便有些好奇,小聲問道:“這地方能點得到這些熟水麼?”
“客官您放心好了,這裡是雁來鎮,進京第一鎮,要什麼有什麼。”
說話的是客棧裡的店小二,迎了他們這一桌以後,他又去接了別的客人,路過他們身旁就順口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