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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白銀楓屈膝一撞,卻被林以風扣住了膝蓋,動彈不得。
林以風覆在他身上,笑吟吟道:“害羞什麼,咱們倆什麼沒做過?以前呢,給錢就可以隨便摸,現在五爺給你贖身了,不用給錢就可以隨便摸了,啊哈哈哈!”
白銀楓被他說得險些一口氣上不來,自己的忍辱負重竟然被他說得那麼輕佻放蕩。他再也忍不住了,拼了命地想要反抗。
林以風壓住了他的雙手,語調卻是又驚又喜:“你不怕被外邊的人聽到了?我就說吧,還是得這麼弄才帶勁,讓他們聽到吃不到!”
白銀楓這才醒悟過來,他們現在還在京城大街上,隨時都有可能被路邊的人發現。馬上就要離京了,不能功虧一簣。
他只猶豫了這麼一會兒,林以風就趁著這個機會進入了他。被瞬間貫入的充實感讓他的腰身一軟,連掙紮都似乎變得無力。
這個身體又在這一瞬間背叛了他,沉浸在了快感之中。他的意識似乎想要漂浮出去,但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只能依稀看到捲起簾子的窗外明晃晃的一團白光。
林以風抱著他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抽插著,他強忍著沒有喘粗氣,一邊壓低了聲音:“你……你輕點兒!不要讓……讓外邊的……”
“大清早的,哪有人?”林以風停下了,似乎漫不經心地往窗外瞥了一眼,“前面有輛馬車,咦?車上這個大鬍子,有點面熟,是不是昨天約好了要給你贖身那個參客?”
白銀楓心裡打了個突,林以風昨天果然在愛晚樓暗中窺探,什麼事都瞞不過他。怪不得在前廳時,林以風說“昨天的價錢是三百兩”。
明明他一切都看在眼中,卻還要冤枉他和焦博之間有些什麼茍且。白銀楓冷聲道:“五爺昨天不是見過他了?問我一個瞎子有什麼用?”
林以風微微一個挺身,笑道:“隔得遠了,看不分明,所以隨口問問。可不許你自輕自賤,在五爺看來,你就是個美人兒。”
白銀楓心中嗤笑,沒有理會。像林以風這樣的奇葩,會覺得瞎子比較符合他的口味,合情合理。
林以風又道:“細看他生得還挺俊朗的……他該不會是來給你贖身的吧?”
白銀楓自然也聽到了對面駛來的馬車聲,和他們正在坐的這輛騾車正錯身而過。
他聽到依稀是焦博在催促車夫:“能不能快些,我趕時間!”
大街很寬,彼此還隔著幾丈遠,焦博的聲音聽得並不真切。但這麼大早地往愛晚樓的方向而去,八成是焦博無疑了。
白銀楓心中一陣痛意,只差一點點,他就能等到焦博了。同樣是三百兩,他寧願是焦博來出這筆錢,雖然賬不好還,但至少他不會被林以風蹂躪。
林以風忽的冷笑一聲:“看你這表情,是捨不得他了?那我帶你出去和他道個別吧。”
白銀楓下身衣裳被林以風剝個精光,甬xue還被林以風插得嚴嚴實實,如何見得了人?
“不,不要去!”他發現林以風要抽身,下意識地阻止,竟然用雙腿夾住了林以風的腰。
“為什麼不去?你不是喜歡道別麼?為什麼見到了正主,反倒不道別了?”
白銀楓松開了腿,低聲道:“我讓焦大哥把銀子給你,你放我離開,成麼?”
“那當然不行啊,你是我一個人的,我最多讓他看看,讓他死了這條心。”林以風洋洋得意,抱著白銀楓的腰,往上託了一託,讓他們插入的姿勢更為緊密,才從窗子往外望了望,惋惜道,“哎呀,他的騾車過去了,你想見也見不著了。”
白銀楓心中說不出的憋悶,林以風卻是興奮無比:“哼,不過只是一個參客而已,還想跟我爭!”
你也不是什麼王孫貴胄吧,大哥!
白銀楓默默地想,卻緊閉著嘴巴不願開口。
林以風抽插了幾十下,白銀楓渾身發軟,險些從口中逸出呻吟,林以風忽然停了下來:“我忽然想起來,有些不對啊,方才你怎麼叫他焦大哥,叫我五爺?不是說了,私底下你要叫我五哥哥?”
白銀楓暗暗感到危險,連忙道:“我是……一時忘了,五、五哥。”
不知道為什麼,白銀楓總覺得叫這一聲“五哥哥”十分不願,只能含糊地叫了一聲。
“哼,現在再叫五哥哥已經晚了!你得多叫幾聲好哥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