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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風給白銀楓擦洗時說了些調笑的話,白銀楓沒他皮厚,很多話答不上來,便裝做疲憊乏力,閉目養神。
他原先打算趁著爬山時混在人群堆裡跑掉,誰知道今天根本沒多少人,反倒被林以風玩了一遍,渾身筋骨酸軟,又得養好才行。
發現林以風要離開,白銀楓便問道:“五爺,您下次來還是兩天後?”
林以風笑道:“怎麼?這就想五爺啦?那五爺早點過來。”
白銀楓一聽,林以風是暫時打消了給自己贖身的想法,心中一定,也不說想或者不想,只道:“五爺若是有事要忙,便不必急著過來。若是要來,我提前知道了,也好做些準備。”
林以風掐了掐他的下巴:“小美人要洗幹淨屁股等爺嗎?那爺可真是太高興了。”
這話簡直沒法接!白銀楓嘴角抽了抽:“我讓人給你燒水泡茶。”
林以風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燒水泡茶就不用了,別人泡的茶爺也不稀得喝。真是有事在身,要不還陪你玩會兒。該走啦!”
他說完之後,就拿起摺扇,朝白銀楓揮了揮,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銀楓知道他每次來去匆匆,也沒在意,這次聽他承認有事,不由得心裡發怵。另有要事在身都能把他玩得只剩一口氣,林以風要是真的完全閑下來,自己可能連渣都不剩。
白銀楓一想,便覺得大熱的天遍體生寒,連忙拽了旁邊的小被子裹緊了自己。
既然現在身體不適,跑也跑不遠,還是好好休息,靜等下一個時機。
他躺了一會兒,晚上起來喝了點水,就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他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一片白茫茫,十分刺目,不由得捂住眼睛,許久沒能流出的眼淚從眼角滲出,手中感到的濕潤,讓他意識到這一切不是錯覺。
印象中那個高窄的窗戶位置發出刺目白光,
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居然在恢複?
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懷著激動的心情,摸索著去開了門。
門外的光線更為強烈,他適應了會一會兒,眼淚直流,勉強只能看出一些人影。
狂喜湧上心頭,他發現自己居然從一個連黑暗都無法感知的異類,變成了重新擁有視覺的人。
他不由得眼眶一熱。
失明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打擊,這一年來他不知為此受了多少罪。還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沒想到還能重新看到光,感覺到光的存在。
即使以後不能恢複成原先的視力,就像現在這樣,他也已經心滿意足。畢竟他已經無數遍確認了他眼睛附近的經脈壞死,完全沒有一絲可能會會恢複。
白銀楓狂喜的激動稍稍褪去,又不禁有些疑惑,雖然很多病都可以漸漸養好,但他的眼睛絕不在此列。而且,他最近連大夫都沒看,怎麼自己就開始好轉了?
難不成是因為佛祖保佑?
但他昨天許的願裡似乎沒有這一項?
白銀楓想不通便不去多想,他本來就是樂天知命的性子,即使一時壓抑,很快就能把煩惱拋到一旁,如今遇到這麼大的一件喜事,更是讓他把種種不快都忘了,只想著找個人分享一下,但愛晚樓裡的所有人都不合適。
吳姐姐之所以對他如此放心,無非是認為他失明瞭跑不遠。
金桂花雖然是他很重要的一個朋友,但是他不能確定金桂花身邊是不是有被林以風買通的人,告訴金桂花,無疑就是把這好訊息分享給林以風了。
但這件事是萬萬不能告訴林以風的,他現在最警惕的就是林以風,說不定恢複的這點視力就是他逃出生天的關鍵。
這段時間他的身體恢複得比較多,內力雖然沒什麼反應,腿腳卻似乎更輕便了些。照理說,他現在要是想離開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卻覺得應該穩妥一些,再養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大約只是一種直覺吧。唐曉霧不在他身邊,他還是更習慣於遵循內心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