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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柴房的門被關上,林以風一步步地向他走來,白銀楓不由得有些緊張。
他回憶了剛才的細節,感覺一切正常,林五爺雖然有些惡劣,但待他極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種緊張感。林五爺要是想做,大不了再做幾回就是了,反正他皮糙肉厚,不痛不癢。
林以風笑吟吟地道:“銀姑娘,天那麼熱,還穿那麼多呢?我幫你脫了。”
白銀楓忙道:“五爺,不用那麼著急吧?我先給您彈個小曲兒怎麼樣?”
林以風懶懶地道:“不怎麼樣。你也就會彈《眼兒媚》,當初叫你彈三絃,你把這支曲子彈了三遍,我都膩歪透了。”
白銀楓沒想到他那麼早就注意自己,頗有些尷尬:“您是說要聽南方小調,我是不怎麼擅長,但北方的曲兒還可以的,您要不再聽聽?”
林以風有些不悅:“聽個錘子!老子花了那麼多錢,不是來聽你彈曲子的。”
白銀楓聽到林以風的語氣,便知不好打發,忍氣吞聲道:“那我先服侍您脫衣服……”
“怎麼的?爺使喚你還使喚不動了?你要不願意幹,我立刻去找鴇子!”
吳姐姐看似和氣,其實最難相與,白銀楓一聽,只好一聲不吭,迅速脫了衣裳。本來留了底褲沒脫,但林以風不快地哼了一聲,他只好脫得一絲不掛。
此情此景,雖然目不能視,但他卻覺得有種難言的羞恥,微微低下了頭。
林以風轉怒為喜:“小美人生得真是可人疼,五爺的心都要化了。這是五爺特地為你買的粉紅肚兜,繡著鴛鴦戲水圖,配你這嬌嫩的身子是天造地設。來吧,把這肚兜換上,讓五爺好好瞧瞧。”
肚兜?白銀楓驚呆了,感覺到一小塊綢緞拋到自己身上,他像著了火似的扔掉,“不!我不穿!我是男子,怎可穿女子衣物?”
林五爺冷笑一聲:“現在不怕我去找鴇子了?”
白銀楓硬聲道:“吳姐姐便是要罰我,也好過受這般侮辱!”
“侮辱?你和別人眉來眼去,卿卿我我,一口一個吳姐姐,小金子姐姐地叫著,到我這裡就裝貞潔烈婦!你今天下午和那金桂花說了什麼啊?眉開眼笑的,嗯,你們一個小金子,一個小銀子,私下裡說不定早就成了一對兒,便是對那姓劉的廚子也和聲細語。他給你饅頭吃,是不是還給你香腸吃?”
他眼睛都看不見了,怎麼和人家眉來眼去?白銀楓聽他淫言穢語,不堪入耳,不由得面紅耳赤:“你一直跟蹤我?”
“跟蹤你怎麼了?連你這個人都是我的,我想跟就跟!”
白銀楓只覺得此人不可理喻,摸索著柺杖就要走:“我不和你說了,我和他們都是清白的!”
“清白?進了妓館,哪還有什麼清白?”林以風欺身過來,輕易抓住他的雙手手腕,並在一處,用一根繩索飛快繞了幾圈,牢牢綁住。
“放開我!”白銀楓雙手被制,腿腳使不出多大力氣,只能任由他拽著繩索,踉踉蹌蹌地被拖到了屋子中間。
繩索似乎是粗麻所制,纏在手上有些紮人。
林以風拽著麻繩把他的手拉到高處,直過頭頂,綁在房梁垂下的繩索上,讓他手臂伸直時,腳可以碰到地面。他腳踝使不出多大力氣,即使腳掌可以碰觸地面,也做不了什麼。
這樣渾身受制的時刻他從未遇到過,他說不出的慌張,心髒瘋狂跳動,劇烈掙紮起來,卻是無能為力,只是讓他矇眼的布帶掉下,露出了一雙無神的眼睛。
吳姐姐說他的眼睛沒有任何光澤,可能會嚇到客人,便讓他一直遮住眼睛,他也一直很注意,只有睡覺時才摘下來。
現在遮眼布掉下來,嚇嚇林以風,或許能讓他清醒點。
可林以風卻像是沒看到一般:“你今天晚上不說實話,休想我放過你!”
“什麼實話?我說過了,我和她們是姐弟之情,劉師傅更不可能,他根本對男子毫無興趣!”
林以風冷笑道:“沒興趣?那他為什麼說,若是他能上我的床,他就躺平了給我弄?”
劉廚子當時和他說了些什麼,他早就忘了,能記得細節的,只有在旁邊聽到的人。
他瞬間變了臉色:“你偷聽我們說話?”
忽然,他感覺左邊乳首一疼,竟然被掐了一下,疼痛中帶著一種奇異的酥麻。
“你什麼態度?現在是我在問你!”
白銀楓聽到他語氣嚴厲,便知今日不能善了。雖然被吊著並沒有特別難受,但久了也是十分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