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瀟灑的還屬容珏。
接待了玄曄之後,他就礙於身份,沒有離開過皇宮。
玄曄一走,他可不得嗨起來,尋了個空就出宮找宴池去了。
誰知到了侯府,卻撲了個空。
一問管家,才知宴池奉詔端妃入宮了。
端妃是珈藍公主的生母。
“端妃娘娘詔宴哥哥進宮做什麼?”容珏滿肚子疑惑,總覺得這突如其來的詔令不同尋常。
他有些擔心是不是宴池拒絕珈藍的事傳到了端妃娘娘耳中。
正準備趕回宮去,剛出侯府,就見一頂大轎子被抬了進來。
轎子旁邊跟著宴池的隨從。
“宴晚舒?”容珏喊了一聲。
“九皇子來了,有失遠迎,還請恕罪。”宴池在轎中道。
容珏聽著聲音不對,連忙讓轎夫把轎子抬進去。
隨從忙喚了下人去叫大夫。
宴池撥開轎簾,臉色蒼白,額角冷汗涔涔,“你宴哥哥我捱打了。”
容珏這才瞧見他穿著一身細致的白色裡衣趴在轎中,臀部位置已是血跡斑斑。
驚道:“這是怎麼回事?”
想到剛才管家所言,心中頓時猜到幾分,眼中已然浮現幾縷心疼,更多的是自責。
下人將宴池抬進屋中,大夫前來看了傷,說只是皮肉傷,休養半月便能好。
侯爺也來了,問了宴池捱打的原因。
果然和容珏猜測的相差無幾。
玄曄此番沒有求親,珈藍逃過一劫,卻還是擔心哪天攤上同樣的命運,想著尋個郎君嫁了。
她有意宴池,請求端妃來說這事,奈何宴池不買賬,說早已有了心儀之人。
端妃卻不是好糊弄的,非要他說出是哪個大家閨秀。
宴池說不出來,但一口咬定就是有心儀之人,且非他不娶。
端妃氣得要死,這才尋了個由頭,將宴池打了。
侯爺走後,容珏留下來照看宴池,心裡自責又難受,“宴哥哥,我可害苦你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找你說這事,你也不會挨這一遭。”
“這不關你的事,我且問你,之前當真是你自己來問的,還是珈藍公主託你來的?”宴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