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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山的路上,我和你說過什麼,你當耳邊風是不是?”
晏池沉聲道。
容珏微微愣了一下,看著晏池帶著怒意的臉,默默回想了一下,找到一個晏池可能生氣的理由,“你說不準再做危險的事 。”
晏池冷冷一笑,“我還以為你沒聽到呢。”
“我……”容珏正要解釋。
“和尚是不是叮囑過你不要爬樹?”晏池冷冷的聲音砸落下來。
“我是不是叫你下來?”
“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
“讓你不要做危險的事偏做。”
“訓馬,不顧危險的救人,爬樹,你還想做什麼?”
“故意讓我擔心是不是?”
晏池的手就像雨點一樣落下。
容珏直接被被打懵了,都忘了反抗。
等晏池停下來,他才想起來掙紮了一下,反被鉗製得更緊了,“你放開我。”
“我問你話!”晏池冷眸盯著他,有力修長的手像鋼箍一般,壓制著他。
“你憑什麼打我?”容珏長這麼大,被罰過跪,也挨過板子,但是到底沒有被人這麼打過,儼然已經無地自容。
惱羞成怒地呵斥道。
“我說的話你聽嗎,你以為說收拾你只是說說而已,和你開玩笑?”晏池劍眉冷冷沉下。
“你別太過分。”容珏怒沖沖地盯著他道。
“先想想你做的事,再來說我過分。”晏池冷眸與他對視,眼神銳利,如同利箭,“既然你一點不放在心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容珏一聽,大感不妙,用力掙紮起來,忙喝道:“你想作甚?”
晏池抬手扯下一根絹帶,將他的手綁了,扛起便走。
“你想做甚,放開我。”容珏有些慌了,拿腿踢他。
晏池冷然的雙眸散發出寒光,“不揍你一頓,你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爾敢!放開我,放我下去,”容珏憤然怒喝,“朕要誅你九族。”